秦葭突然问道:“你的音乐天赋是不是与快板书有关?”
程骁一愣:“什么快板书?”
秦葭立即唱道:“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
程骁下午唱的快板书《武松打虎》,秦葭听一遍就记住了。
程骁简直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哟嗬,看不出嘛,你也会唱快板!”
秦葭笑道:“我是今天才跟某人学的!”
“某人是谁?”
“当然是你是程老总!”
“我什么时候教你唱过这个?”
秦葭就把他午后回到客房时“丑态”形容一遍,只是略过了自己躺在他怀里一直睡到晚上这个细节。
程骁拍着额头:“下次绝不能再这么喝!都喝断片了!万一哪个女人趁我喝醉,让我在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上按指印,那就麻烦了!”
秦葭佯怒:“今天就我跟你在一起,我会做那样的事吗?”
程骁赔着笑:“我是说万一,不是说你!”
“那你就不能说‘万一哪个女人’,你应该说,‘万一哪个人’!”
“不,我应该说:‘万一哪个男人趁我喝醉’,这样行了吧!”
秦葭笑道:“这还差不多!”
她又问:“今天在酒桌上,马华腾说你是邮电学院的辅导员,这是怎么回事?”
秦葭这一问,把程骁禁不住想笑:“我那时想投资企鹅,可是,我还只是个高中生,怕他嫌我年轻没实力,就谎称自己是金陵邮电学院的辅导员!”
秦葭根本不相信:“你这么年轻,马华腾看不出来吗?”
程骁反问道:“就算他看出来了又怎样?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哪个高中生这么老练?我在酒桌上所向披靡,打压企鹅的股价手段老辣,把霉国的特纳坑得差点吐血,这是高中生干的事吗?”
秦葭听了,也不得不佩服:“这倒是真的!你这么年轻,阿哥、飞哥和川哥都要抱着你的大腿,根本不把你当中学生对待!”
程骁又说:“后来,我们和特纳完成了股权转让,他就算知道我的真实年龄,又有什么意义?小马哥很聪明的,只要能为企鹅带来好处,他才不管我是什么身份,甚至会主动帮我圆谎!”
秦葭一时无语,半晌才说:“都说生意场上真真假假,看来是,假做真时真亦假!”
程骁接一句:“无为有处有还无!”
说完,两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