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四人正看着,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只见一位美丽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她身着一袭华丽的服饰,那服饰色彩斑斓,绣满了精美的图案。她的容貌宛如仙子一般,眉如新月,眼含秋水,樱桃小嘴不点而朱,肌肤如雪,吹弹可破。她的出现,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那女子轻盈地走到国王的銮驾前,翩翩起舞。她的舞姿优美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又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国王被她的舞姿深深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唐僧师徒四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吸引,八戒更是看得口水直流,喃喃道:“这女子真美啊!”悟空见状,轻轻拍了一下八戒的脑袋,说道:“呆子,莫要失态。”
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停下了舞蹈,朝着国王盈盈下拜。国王赶忙让她起身,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献舞?”那女子微微抬起头,轻声说道:“陛下,我是一名外乡女子,久闻天竺国的大名,特来朝见陛下。”国王听了,哈哈大笑道:“既然你来了,那就留在宫中吧。”那女子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唐僧师徒四人看着这一切,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们不知道这女子的来历,也不知道她的出现将会给他们的取经之路带来怎样的影响。但他们知道,在这繁华的天竺国,一场新的故事即将拉开帷幕。
修道之人其实主要是修心罢了。那心原本是空洞无物的,又哪里会有什么言语和文字呢?在篇章之中所说的“无言语文字,乃是真解”,这其实就是所谓的“谈因”。唐僧与孙悟空说“解得”,他们所解的正是这个;“布金禅寺请得世尊说法”,说的也是这个;“天下多少斯文,肚子里空空”,所空的也是这个;“老和尚、唐僧在给孤园赏玩月色,听到痛苦的声音而感触心酸”,他们所感触的还是这个;所谓的“悲切之事,非这位师家明辨不得”,需要明辨的同样是这个;“三藏与行者听罢,切切在心”,他们所切切的依然是这个;“万望到国中广施法力”,要广施的还是这个。那么这“谈因”的说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
倘若强行解释说:修道之人不过是采取元阳真气罢了,一定要身心和合、阴阳配偶才是真正的解法,这就称之为“遇偶”。“乱纷纷都去看抛绣球”,人们去看的就是这个;“行者不忘老僧之言,同去彩楼辨真假”,要辨明的就是这个;“假公主知道唐僧在今年今月今日今时会到这里,于是假借采取之法”,她所采取的就是这个;“楼上齐声发喊道:‘打着个和尚了!’”打着的也是这个;“我三人入朝,其间自能辨别”,需要辨别的还是这个;“行者道:‘呆子莫乱谈!且收拾行李,好进朝保护’”,要保护的同样是这个。这“遇偶”的说法,是对还是不对呢?
这是强行的解释,大家也就暂且勉强听一听,实际上这并非完全正确。然而如果舍弃这些解释而另外去寻求真正的解法,就会让人无法思考揣度了。因为这是正法的界限,属于教外别传,是不可以用言语来说明的。诗中“道在圣传修在已”这七个字,已经解释得很明白了,意思是道理可以传授但却难以解释。
唐僧自从乌巢禅师传授《心经》之后,他“颠倒念得”,为什么孙悟空会说:“师父只是念得,不曾求他解得?”三藏没有能够理解,一经孙悟空提醒,便说“猴头,怎又说我不曾解得?你解得么?”行者道:“我解得。”自此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读者可能会认为这就如同夫子呼唤曾参,但却不知道这里是徒弟传授给师父,这是仙道的逆法,有着别样的旨趣。八戒逼迫着让孙悟空解释,沙僧说:“大哥扯大话,哄师父走路。”他们都是不懂得其中解法的人。所以唐僧说:“悟空解得是无言语文字,乃是真解。”
那么什么才是真解呢?从前南泉禅师对众人说:“心不是佛,智不是道。”陈尼丸说:“别有些儿奇又奇,心肾原来非坎离。精神魂魄心意气,观之似是而实非。”吕公说:“四大一身皆属阴,不知何处是阳精?”又说:“莫执此身云是道,独修一物是孤阴。”提朗禅师问石头:“如何是佛?”石头说:“汝无佛性。”无业禅师相貌英俊伟岸,见到马祖,马祖说:“巍巍佛堂,其中无佛。”有僧人问于善觉禅师说:“狗子还有佛性?”善觉禅师说:“我非众生。”僧人又问:“既然不是众生,难道是佛吗?”禅师说:“不是。”“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禅师说:“也不是东西。”僧人问:“可以思考见到吗?”禅师说:“思之不及,拟之不得,所以说不可思拟。”在杏坛的性,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然而听到子舆养气却感到困难,这是说三教圣人都不执着于心就是道,一定要达到格物致知的极致境界。如果把《心经》理解为即心即佛,那就是不理解色空、空色的妙处了。这其中的妙处不可以用言语文字来传授,所以行者“再不作声”。然而非心非佛,不是可以用心去领悟的,一定要等待师父传授之后才能知晓。所以当年给孤长者用黄金做成砖,铺满了园地,才买到太子祗园,请得世尊说法,这其中不可轻易传授的道理就是如此!天下有多少读这些文字的人,肚子里却是空空如也,又有谁能明白呢?实在是令人深感悲哀可惜!如果把这些空空的冷语,认为是文人孟郊、贾岛之类的消闲之语,那就太浅显了,浅显得不能再浅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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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提到“百脚山”,这是隐含地表示在纯阴的地方是不可以行动的;说出“鸡鸣关”,这是表示需要等待一阳来复的时候。“此时上弦月皎”,这是明确地指示出道体所在的地方。“忽有道人来报:‘老师到来矣。’”这是引领到给孤园说法的地方,在赏月而行的过程中,静下心来倾听,忽然听到了悲切的声音。“悲”字,是“非、心′”;“切”字,是“刀圭之土”,看似非心但实际上却是真切的。真是妙啊!“所说的悲切之事,非这位师家明辨不得。”如果不是遇到唐僧这样的人,是不能再作声的。“这是无言语文字,乃是真解”。
“旧年今日”,就是上一年上弦月皎洁的时候。“正明性月之时,忽闻一阵风响,就有悲切之声。到祗园台上,乃是一个美貌端正之女。”在这风月之中,明确地显示出世尊说法的地方,忽然散下天花,落下天女,而不可以把这当作是妖邪。这其实是世尊已经将正法眼传授给了玄奘。所以三藏与行者听完之后,已经领悟到其中的妙处,可以切切在心了。这“切切”,就是刀圭的意思。师徒临走的时候,老僧又再三叮嘱悲切之事,行者笑道:“谨领!谨领!”这正是在授受已经明确的时候,如同拈花微笑的时刻。就如同金鸡一唱,而忽然惊醒,可以走上大路,一同过关,不再被百脚山所阻挡了。
从这以后一直抵达金城天府,一同去彩楼观看抛绣球。“彩”,是五彩,是五行焕发的颜色;“球”,是太极,是阴阳浑全的形状。唐僧忽然想到“先母也是抛打绣球,巧遇姻缘,结了夫妇”。真是妙啊!从生身的地方,领悟到这段姻缘,这就是本来面目。篇首的诗说:“不论成仙成佛,须从个里安排。”唉!谁能不从父母生身之处安排下来呢?假公主想要得到和尚的真气,来成就天仙;真和尚不可以被假公主迷惑,而堕入地狱。行者能够辨明真假,正是因为他解得《心经》。
从丹道视角对给孤园相关情节的评论
给孤园的象征意义
给孤园仿佛是修行者内心深处的一片精神领地。那古朴的大门、蜿蜒的小径、精致的亭子、宁静的池塘和茂密的竹林等布局,象征着修行者内心不同的境界和层次。大门的厚重与沧桑,代表着进入修行境界的门槛以及所背负的历史沉淀;小径象征着修行的道路,虽曲折但有着明确的方向;亭子可视为修行过程中的暂歇之所,让心灵得以沉淀和感悟;池塘象征着心灵的明镜,荷叶、荷花与鲤鱼的和谐共生,寓意着在修行中保持内心的纯净与灵动;竹林则象征着坚韧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是修行者在面对困难时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