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火发休心景,雪里开花灭意春。”这就是怪物高垒千层,闭门不出的时候。定性归真,有自然而然的奇妙之处;普陀自在之菩萨,所以有不期然而自动的时候。菩萨不待行者拜问,“不许人随侍,自入竹林里观玩。”早就知道妖精当收伏之时,应该预先制作收伏之器,这是对神观的妙用。不可让众人都知道。让大圣“聊坐片时,待菩萨出来。”因为时候未至,自然需要守待,无需急躁。看到红孩儿笑道:“你那时节魔业迷心,今朝得成正果,才知老孙是好人。”这正是表明此时乃是婴儿现相的时候。今日之魔,也如同红孩儿,非得菩萨运神功收伏,不能成就正果。虽然了性了命是一个道理,但是收伏各有时节。行者心焦,唯恐迟了,伤害师父之命。如果时候过了,金丹走失,就会失去其命。“菩萨分付,只等他自己出来。”可见金丹之脱胎有其时候,必须等待它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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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竹林之妙相,都是自然天成,不假装束,在一相中显露出男女之别,分清浊为两般;在匆忙之中却十分自在,在坐忘之内全是条理。神观法器真是玄妙,甘露慈云洒向碧空。哎呀!真是奇妙啊!通天河妖怪的根源,只有菩萨识得;竹林里削篾做什么,岂是诸天能知道的?重整家事没有多少东西,只手提个紫竹篮儿;救取唐僧不要误了时候,拘不得那着衣登座。未梳妆的菩萨,却像似逼将来的稳婆;上溜头拴篮儿,分明是逆流间的渔父。
菩萨念颂子道:“死的去,活的住!死的去,活的住!”真是神奇啊!神奇啊!生死的机关,尽在手中掌握,下手的妙诀,不离口授,其中颠倒来去的奇妙之处,言语不能尽显,仅就浅义而论:“住”者,是人之主,心苗与肾气相交结,所以能够成活,入我“门”来便是“阔”。“去”者,是一之亡,七情与歹意俱存,所以就会死亡,到得“敝”时应自“毙”。活者,是神,是气之清,所以上达而住,得一以成佳妙,离人以自主持,住其自住,并非是菩萨让它住。死者,是物,是质之浊,所以下流而去,着水则犯法纲,如刃则遭劫运,去其自去,并非是菩萨让它去。经书上说:“菩萨于法,应无所住。”如今说“住”,是因为生于活,活即无住,无住生住。去是由于死,死即住,所以住故去。颂子的显义就是如此,其秘妙之处不能用笔墨尽显。
“亮灼灼一尾金鱼”,忽然自己进入篮中来,这是只有菩萨能神观其时候。菩萨有何心思呢?追溯其本来,出自莲花而无染;探究其手段,由于九转而归一。“海潮泛涨”,表明其降世成精的因缘;“掐指巡纹”,计算其数正是还元的时候。“运神功,织竹篮,收怪现相”,以展示给凡人看,大慈大悲,灵感竟有如此,大概大王就是一大士的化身。经书上说:“观音菩萨,成就如是功德,以种种形游诸国土,度脱众生”就是这个道理。大士得龙女、红孩,而显了性之宗源;大王得童男童女,而现了命之根蒂。是一是二,难以分辨。陈家庄众信人等,家家自有灵感大士,鱼篮之妙相,自有收伏灵感大王之妙法。
从丹道视角来看,这段内容寓意丰富。
唐僧师徒在茫茫大海上的航行,可视为修行者在求道之路上的探索。海面波光粼粼、阳光洒下泛起金色涟漪,象征着修行初始的美好与希望。唐僧坐在船舱内念经,代表着修行者以正念守心,其面容平静庄严,显示出内心的坚定与对修行的专注。
孙悟空站在船头警惕四周,金箍棒随时准备应对危险,象征着修行者的“神”要保持警觉,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干扰和魔障。猪八戒和沙僧在船尾忙碌,分别代表着修行者内心的欲望和较为沉稳的一面,他们共同维护着修行之“舟”。
海面上刮起狂风、乌云聚集,意味着修行中会遇到各种困难和考验。唐僧感受到不祥气息,却能保持冷静,继续念经,体现了修行者在困境中坚守内心的正念。孙悟空的忧虑和行动,以及猪八戒、沙僧的努力稳住船身,都象征着修行者在面对困难时不同的应对方式。
当木船被卷入水中,四周一片漆黑,象征着修行者陷入困境和迷茫之中。唐僧默念《心经》,借助佛祖力量保护自己和弟子,代表着修行者依靠内心的信仰和修行的法门来寻找出路。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在水中的挣扎和坚持,也体现了修行者在困境中不放弃的精神。
观音菩萨的出现,象征着修行者在关键时刻得到的指引和帮助。观音菩萨从海底升起,带着慈悲和智慧,用鱼篮散发的光芒拯救唐僧师徒,寓意着修行者在迷茫中得到高境界的指引,从而走出困境。
整个故事告诉我们,在修行的道路上,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挑战,但只要保持内心的坚定、正念和信仰,不断努力,就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得到指引和帮助,继续前行,最终实现修行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