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折磨黑绝的秽土斑也终于有了反应,他推开一直在哔哔赖赖的秽土柱间,冷哼道:
“我?火影?”
秽土斑瞬间落到柱间身侧,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那个时空的我,为什么会留在木叶?”
“因为神月出生了啊!”
“不可能!”
秽土斑再次大吼道,神情冰冷得吓人:
“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刚出生的小鬼,就留在那个失败的地方?”
柱间瞪大了眼睛,有些无言以对,毕竟神月刚出生时的事情,他确实不是很清楚。
于是,他干脆大吼道:
“那你来看我的记忆!”
沉默过后,秽土斑选择了读取柱间的记忆。
但当他看完所有的记忆后,却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复杂而扭曲——惊惧、难以置信、嫉妒、向往、怨恨、痛苦...
起初,他用极轻微的声音轻声询问: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很快,质问声越变越大,直至变为怒吼,
狂怒之中的宇智波斑,突然不顾一切地朝着柱间攻去:
“为什么你要让我看到这些?!!”
.......
另一边的三战战场上,在听完猿飞的夸夸之后,水门班全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们的表情,就和神月那个时空中,每次看到木叶搞出大动静的四影差不多。
原来、原来忍者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啊!
猿飞虽然说得简略,而且全部都只集中在神月身上,但那美好的生活,依旧深深震撼到了正在三战中摸爬滚打的四人——
没有战争,没有任务,人人都富足,忍者的地位受到全忍界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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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要在学校里上学到十六七岁,才真正走向社会,而那之后,也不用以战斗杀人为生,他们可以成为想成为的一切。
对水门班四人来说,那就是真正的乌托邦、理想乡。
三个孩子更多的只把猿飞的话当故事听,想象着自己在那个木叶,到底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但水门却深受触动。
他并未立即全然相信猿飞所述的真实性,但故事中的种种改革和理念,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启示,眼前一直混沌的迷雾,终于出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如果在村子实施类似的改革,就算不可能全部照搬下来,但那些改革的大致思路,绝对是值得试一试的!
水门是个意志相当坚强的人,有时甚至果断到了冷酷的地步。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战场上博得“金色闪光”的称号,这美誉下,藏的是赫赫战功和累累白骨。
身为忍者,水门早就将自己与别人的生死,全部置之度外。
但这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一件事,那就是将孩子送上战场。
猿飞日斩恰好在最好的时机、狠狠戳中了水门的痛处,这才能让这个情绪一直十分稳定的男人成功破防。
他亲眼目睹了太多年幼的忍者被迫走上战场,也见证了无数少年忍者沦为战争的炮灰,现在甚至要将学生带往战场,水门的内心其实也是压抑矛盾的。
他明白,这是村子在战力匮乏下的无奈选择,作为村子的忍者,他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但保护同伴,保护家人,也是刻入这个男人骨髓里的东西。
他无法苛责村子,因为村子也是被迫卷入战火,战力不足是摆在眼前的残酷现实。
三代目也并非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只是面对困境,已别无选择。
在这样的矛盾与挣扎中,水门最终只能将责任归咎于自己——
他的力量还不够强大,不足以结束这场战争,不足以改变村子所面临的黑暗。
在卡卡西的父亲旗木朔茂因放弃任务拯救同伴,而被苛责到自尽的现在,水门却以脱身和保护自己为水门班的第一要求,尽可能的保护这三个孩子。
但如果可以的话,水门渴望保护的,绝非仅限于这三位学生。
“能不能拜托你说得再详细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更多。”
猿飞日斩说得并不详细,毕竟他主要目的就是夸夸神月,很多都是一句带过,这可满足不了水门的求知欲。
水门诚恳的看向猿飞,但猴子还处在迁怒状态中,没好气的呛到:
“哈,你知道这些以后要干嘛?”
“我要成为木叶的火影,然后亲手改变这个村子!”
自幼年起,战火便无情地剥夺了他的童年和众多亲友,怎么可能不萌生改变忍界的念头?
更何况,他的老师可是自来也啊。
深受自来也影响,水门也一直有着让忍界和平的想法,但却始终苦于没有方向。
“我和玖辛奈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