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赶,宋某自己会走。”
说罢,就要大步下楼。
但那公子哥却是喊道:
“站住,我说了,要把人赶出去才算。”
家仆闻言,招呼两个人上前,就要抓住宋诚,将他给扔出去。
冲准道人见此,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位公子,你的命,贫道不算了!”
说着,就要离去。
那公子哥却将酒杯轻轻敲了下桌子,呼啦啦冲出一群人,将整个二楼都给围了起来。
冲准道人见此,怡然不惧,就要动手。
这时,夜明站了起来:
“干什么呢?不就是算个命吗?不管这位公子算什么东西,都能给算!”
说着,又“看”向那公子哥,笑问道:
“公子,你算什么东西?”
那公子哥见夜明他们“服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乃山义府府尉之子,名为郭从文,我要算报应。”
一旁被一群家仆按住的宋诚听到对方的身份后,瞳孔微缩。
他胸口中挂着的铜钱也是微微一颤。
夜明笑了笑:
“算报应啊,没问题。
只是命数一事,切忌人多口杂。”
郭从文闻言,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家仆们见此,纷纷散去。
宋诚也被松开了,这次他没有再冲动下楼,而是找了个空位坐下,想要听听夜明他们会说什么。
冲准道人本来是不想给这种人算命的,但见到夜明的秘密手势后,还是出手算了下。
不久,两人便算出了结果。
郭从文嘴角含笑的问道:
“我的报应,如何?”
冲准道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直接说道:
“你的报应已经很近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要遭报应了。”
郭从文闻言,面色一沉,神情很是不悦,就要发作。
夜明却笑嘻嘻的一把按住了冲准道人,将他按到了桌子底下,对郭从文说道:
“郭公子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小肚鸡肠,面慈心黑,凡事稍有不顺就要挟私报复,最不是东西,您别听他的,他就是在故意乱说吓唬人。”
将冲准道人彻底按下去,说不了话之后,夜明继续说道:
“我观郭公子气韵畅达,面有红光,近来好运连连,尤其是与水有关之处可以多去,必有幸事伴生。”
郭从文听了夜明所言,面色愉悦许多,露出一开始的自信微笑:
“你还算是有点算师样子,来人,赏五十两。”
说罢起身离开,留下一句,
“酒席也赏你们了。”
当即有一个家仆上前,放了两锭二十两,一锭十两的银裸子在桌上。
夜明拿着银裸子,笑嘻嘻的谢过。
等郭从文一行人都走了之后,冲准道人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有点急躁的对夜明说道:
“杨道友,他明明印堂发黑,头上煞气冲天,尤其忌水,一旦近水,则大难临头,你怎能乱说呢?”
“什么叫我乱说,分明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