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闻言,笑道:
“现在是七胜了。”
一名宿老闻言,好奇问道:
“敢问居士,这第七胜从何而来。”
“诸位执着于胜负执念,未能自拔,如何不算败?”
夜明将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笑着转身进屋去了。
几位宿老则是互望一眼,对夜明心悦诚服,再是对夜明背影一礼,这才各自散去。
回了休息的厢房,泪玲很是不屑的说道:
“你这算是欺负老实人吗?”
“这叫君子可欺之以方,这里的和尚都是些品德高尚的真和尚,好骗。”
夜明不无得意的说道。
“你也就欺负欺负这些讲道理的实诚人了,要是遇到那些不讲道理的,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泪玲略带嘲讽的说道。
夜明歪着头“看”向泪玲:
“我为何要同不讲道理的讲道理?”
说着,一把提着泪玲的后颈,开始反向撸猫。
“就像这样,直接收拾那些不讲道理的就行了。”
“王八蛋,放开我!”
被夜明将毛弄得乱七八糟的泪玲四脚乱蹬的反抗,惹得麦穗、野果上前求情。
见两个乖女儿给猫猫求情,夜明这才放了泪玲一马,将她扔给两个孩子。
次日,夜明一早出门,到山上一处大石上站着,观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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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今的他来说,阳光只有帮助修行的作用,再伤害不了他分毫。
正自享受初升朝阳照耀时,慧深方丈走到夜明身边,和他一起沐浴阳光。
许久,当太阳完全升起后,慧深方丈这才开口:
“谢过居士昨夜点拨我寺中弟子,老衲在此谢过居士。”
夜明仍面向太阳道: 寒武再临
“大师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尔。
大师如果实在想要感谢杨某的话,可以来点儿实际的,比如送杨某一座金山什么的?”
“居士是口头点醒的僧众,老衲也就口头感谢一下便可,说什么实际的,不合适。”
慧深方丈笑着说道。
“大师,便是教书先生也要收学生些束修的,杨某帮了你寺中僧人勘破迷障,你还一点儿表示没有,那也太无赖了些。”
夜明继续讨要好处。
“既然杨居士这么说了,那老衲可就要与居士算一算柳居士的治疗费用了。”
“哎~~大师,您是高人,谈费用未免太俗气了。
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像咱们这样的正人君子,谈那些个黄白之物,太掉价了。”
夜明上演一秒变脸。
慧深方丈只是说道:
“柳居士的伤势稳定了,这两日就能醒来。”
夜明点点头,不再谈柳远泽之事。
从慧深方丈还有闲心找自己聊天来看,就知道柳远泽没问题。
慧深方丈指着北方的天空道:
“居士,请随老衲来。”
说着,身上袈裟飞出,慧深方丈踏上袈裟,就要飞走。
夜明见此,往前一步,跳上了袈裟,和慧深方丈挤在一起。
“大师,烦请带我一程。”
慧深方丈见此,略觉意外,没想到夜明竟然不自己做法飞行,但也没有反对,驾着袈裟,从山头飞走,消失在云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