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这么看着。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凄惨的小小，还有那让他肝肠寸断的可怜小眼神。

这时。

还请如梦初醒。

她看着面前宛若死神的李莫玄，哆哆嗦嗦道：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居然是你的女儿，要不然就算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

噌！

一道剑气一闪而过。

海卿的双臂瞬间斩断。

鲜血喷涌。

小小也摆脱限制，掉落下来。

李莫玄伸出手来，直接将女儿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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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怀中小小的一只。

眼中带着无尽的愧疚。

小小仿佛还沉浸在深深的恐惧中，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父亲，那乌黑的双眸中倒影出李莫玄的样子。

并没有开口说话。

父女二人就这样静静注视着彼此。

李莫玄的情绪无比复杂。

纵使有千言万语，这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

“哇……”

小小突然大哭。

小脑袋直接扎到李莫玄怀中，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李莫玄的衣服，放声大哭。

“呜呜……爸爸，我好害怕，我好疼，傻狗哥哥他不行了，他要死翘翘了，我不要他死……呜呜呜……”

李莫玄温柔地抚摸着小小的头发：

“不怕不怕，爸爸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让他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李莫玄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霸道的话。

李莫玄回头看向龙夔。

龙夔收起本体，恢复那红衣少年模样。

龙夔那毫无血色的脸上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平日里那猥琐的气质显得有些沧桑。

李莫玄能体会得到，龙夔的生命气息在迅速衰败。

这时。

噌！

海卿趁李莫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转身就跑。

在李莫玄释放出那恐怖气势的时候，她就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李莫玄。

即便是她最大依仗海神图腾也保不住她。

海卿气得想要骂娘。

这万年冰川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存在。

说好的渡劫境大能进不来的。

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她现在除了想要遁逃之外，别无其他想法，最好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永远都不要再见到李莫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