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不同于烟袋锅敲在人肉脑门上的那种闷响,尼尔·通古斯·弗丁这一下烟袋锅敲在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黄金头盔上,发出了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好听,就是这一声儿看上去,有点贵。”
江陈看着此时掉落到地上,全身光溜溜,只穿着一个大红裤衩的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心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
原本套在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身上,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黄金板甲,此时已经碎裂成无数的小块,每一块都不超过巴掌大小,就散落在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身边。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此时全懵逼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
无数的问题在乌蒙·比丘图·纽曼尼的脑海中闪过,可是却无法将他的神给抓回来。
“哇~”
“我的甲啊!”
乌蒙·比丘图·纽曼尼哭了,哭的很伤心,他的甲碎了,他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碎了。
江陈看着伤心欲绝的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表示很能理解。
毕竟乌蒙·比丘图·纽曼尼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孩子嘛,换位思考,就算是自己这样一个成年人,一套心爱的战甲碎了也得哭半天,更何况那套战甲看上去好像还是纯金的。
“哇~”
江陈也绷不住了,心中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我连拥有都不曾拥有,根本体会不到失去的痛苦呀。
然后江陈不禁又看了看造成这个画面的罪魁祸首,胡乐跟尼尔·通古斯·弗丁。
有不靠谱的胡乐在,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好像突然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此时胡乐跟尼尔·通古斯·弗丁也都面面相觑。
胡乐朝着尼尔·通古斯·弗丁挤眉弄眼,“啊这~怎么办呀老头子,我们好像闯祸了。”
尼尔·通古斯·弗丁瞪着胡乐,“什么叫我们,都是你闯的祸,赔这副甲的钱,从你的教师工资里面扣。”
“欸~不是,咱爷俩一人赔一半好不呀!”,胡乐还想讨价还价。
“嗯~也行,那我待会儿就会去找你们院长投诉,说你。。。”
尼尔·通古斯·弗丁语气平静地开口,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胡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