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继。”张三确实有些局促紧张。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罪犯了,对面两个警察的形象在灯光下显得很是高大、伟岸。
几个问题后张三才适应了现在的氛围。不得不说,在这里精神真的很容易被摧毁。他自问,如果真的犯了罪,在这个环境下肯定会竹筒倒豆子。
对于他们的问题,张三只是选择性的回答。他此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马叔一家人的情况。
他告诉警察,他只是一个负责推拿按摩的。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半年前就已经辞职不干了。
一个警察为了验证他的话,还让他治疗了一下自己无法发力的手腕。
张三治疗后,告诉对方,“经络有些损伤,应该是常年持续一个动作形成的暗伤。”他也奇怪,这个人的拇指和中指的指肚上怎么全是老茧。
他没注意到,另一个警察此时正在强忍笑意。他可是知道自己队长是怎么受的伤,一周前打牌自摸时太激动了,把手腕扭到了。
笔录前后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警察找不到张三的问题,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证据。已经辞职半年了,和这个案件肯定不会有任何关联。
拒绝了张三的探视请求后,他们提醒张三,“这段时间你如果想起什么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们。你可以走了。”说完就打发张三走人。
从市局出来,看看时间。张三决定去看看杨老,想到那个在小院中一个人溜达的身影,张三心里一片温暖。
张三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院。院子里空荡荡的,那棵老柳树也只剩下掉光了树叶的枝丫,倔强的凝视天空。
进门后没看到保姆,转了一圈在书房躺椅上看到正在熟睡的老人。张三没有打扰,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走到外屋慢慢翻阅。
没过一会保姆进屋,看手中篮子里都是蔬菜,应该是出去买菜了。
看到张三,保姆先是一惊,认出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