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夫人刚刚起身不久,她瞥了一眼屋外明媚的阳光,好奇地问:“你们为何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是初一,是侯府主人在荣禧堂共进晚餐的日子。
“祖母,想询问沧澜姝芩几句话。”蒋继廉解释道。
蒋太夫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让婢女将沧澜、姝芩唤了过来。
“父亲。”蒋姝芩见到蒋继廉,兴奋地扑进他的怀抱。
蒋继廉将她抱起,温声询问:“姝芩,你们今天有没有去花园玩耍?”
“去了,和母亲、姑姑一起,还有临淇弟弟和狮子犬。”蒋姝芩答道。
“那么,你们有没有看到一只兔子?”顾云笙焦急地追问。
蒋姝芩仿佛被吓到了,她紧张地缩进蒋继廉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
蒋继廉察觉到异样,转头看向沧澜,温和地说:“沧澜,你来回答。”
在众人面前,面对蒋姝芩的惊慌失措,沧澜却显得异常沉着,他字正腔圆、不疾不徐地叙述了上午在花园中的那段插曲。
由于事先并未有人告诫他不可透露细节,沧澜 accordingly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听闻沧澜所述,特别是当提到蒋怀虞放任犬只撕咬小白兔堆雪,并残忍地将它煮熟喂养狮子犬时,顾云笙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他身体颤抖不已,双眼布满血丝,眼眶泛着盈盈泪光。
“蒋怀虞!”顾云笙咬紧牙关,满脸怒火地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听枫苑方向走去。
蒋继廉见状心中一惊,立刻放下蒋姝芩,匆匆跟随其后。
蒋太夫人也被顾云笙激烈的反应所震惊,急忙派遣了一名贴身婢女紧随其后,以便及时回来报告一切状况。
盛茗恪刚回到听枫苑,盛临淇便迫不及待地向他哭诉起来。
“爹爹,我的小手受伤流血了。”孩子楚楚可怜地说道。
“怎么会受伤的?”盛茗恪心疼地捧起盛临淇包扎着的小手,温言询问。
“是兔兔咬了我,好痛啊。”盛临淇嘟着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盛茗恪听到“兔兔”二字,眉梢一挑,心中的疑惑如同电流闪过,忙向蒋怀虞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