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云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用力点了点头,随后便脚步匆匆、神色匆忙地朝着屋内快步走去。
这时,陆宁再次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瘫软在地上企图装死的张斯,语气冰冷地开口道:“还准备继续躺倒到什么时候?倘若再不起来,我就一掌把你废了。”
这时,旁边的张斯身子猛地一颤,连忙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他拖着那条中枪的短腿,不顾一切地爬到陆宁跟前,涕泪横流地苦苦哀求道:“大爷,求求您饶小的一命啊,饶命啊!小的也是被他们强行逼迫的,一时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才犯下这滔天的错事,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陆宁的眼中毫无半分怜悯,尽是冷漠与绝情,他猛地飞起一脚踢出,张斯瞬间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飞出数米之远,而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陆宁面若寒霜,毫无感情地开口道:“滚吧,此刻你若能爬到医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只能在这等死了。”
张斯此刻只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疼得仿佛要被生生撕裂开来,然而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他艰难地转过头,一边不停地吐血,一边声音颤抖地开口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说完,便强忍着剧痛,拖着那条断腿,一瘸一拐、步履维艰地朝着医馆的方向缓缓走去,那背影显得无比凄惨与狼狈。
这时,旁边的陈艺紧蹙着眉头,满脸愤懑地开口道:“宁哥,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啦?这人如此穷凶极恶、罪大恶极。”
陆宁淡然一笑,缓缓说道:“我刚才已将气血打入他的身体,就算他有幸能被治好,往后也定会身体虚弱不堪,疾病缠身、伤痛不断,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就这么让他死了,那不是太过便宜他了。”
陈艺吐了吐舌头,在心里暗自嘀咕道:“现在的武者都这么心狠手辣、阴险狠绝的吗?”
话分两头,傅云轩率领着一众身着黑衣的教众,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朝着下一户富商家的方向前行。一路上,旁边的一位教众终究是心有不甘,实在按捺不住,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傅使者,咱们为何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就算是那云星武馆的人,咱们也完全没必要心生畏惧呀!咱们压根都没去他们的地盘寻衅滋事,他们却反倒主动过来挑事,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