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帆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眉头微蹙,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书写着。见到陈书进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师弟,你怎么来了?” 陈书先关切地问道:“师兄,这新城主当得还适应吗?” 张帆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说:“还算应付得过来,不过事务繁杂,责任重大啊。”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眉心。
陈书点了点头,接着便把温永安送船票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帆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深邃地思索片刻说道:“此事确实有些蹊跷。温永安这个人向来心思深沉,他此举定有深意。” 陈书急切地问道:“师兄,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张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仿佛都在思考着对策。“现在我刚当上城主,温永安不应该这么不识时务,先不要轻举妄动,我派人去调查一下铁路检修的情况是否属实,再做打算。”
陈书点了点头,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陈书便离开了城主府,等待着张帆的调查结果。
陈书离开城主府后,日子在焦急的等待中一天天过去。终于,在三天后的一个傍晚,张帆的亲信来到了陈书家。
陈书赶忙将其迎进屋内,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调查有结果了吗?”
那亲信喝了口水,缓了口气说道:“陈公子,我们仔细调查了,铁路检修确有其事,但并没有严重到完全不能通行的地步。”
陈书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那温永安为何要送船票?”
亲信压低声音说道:“据我们暗中查访,虽然温永安这边没有查出什么,但是我们查到了其他的两大家族似乎和这艘船有些联系,此次送船票,应该是和两大家族有关系。”
陈书以后的问道:“没有关系?那为什么他要这么安排,还特意安排我坐船!”
亲信接着说:“张大人让我告诉您,您先正常走,一切有他在。”
陈书感激地点点头,送走了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