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早知如此,面不改色道:
“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蓄意殴打平天舟弟子,总要有证据指认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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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看守前辈的弟子尚还昏迷不醒,前辈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啊,他们昏迷不醒,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江河双手一摊,
“又不是我打的。”
“你——”
“我只是想要睡觉而已,结果忽然就冒出个拿剑给他们俩胖揍一顿,我都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也很无奈啊。”
“分明是你听了那刘子昂的求助,殴伤了看守在门外的弟子,径自去寻了那炼丹房的医师,又将那些看守在炼丹房的弟子打伤逼退,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说起来倒是煞有介事的,但是……证据呢?”
江河冷笑道,
“分明是我见那拿剑的将两人胖揍一顿,便要出手与之相斗,那人不愿与我过多纠缠逃逸而去。”
“那你为何现在才回来?”
“我见他犯事了还要逃,肯定是追出去了呗。打了人不说还想着畏罪潜逃,这能忍地?”
“那他人呢?”
“跟丢了。”
“你!”
那领头听着江河看似合乎情理,实则蹩脚地一塌糊涂的谎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觉得我会信你这鬼话么!?”
“信不信也都是事实啊。”
江河丝毫不慌,
“再说你污蔑我去了炼丹房伤了看守的弟子,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伤人的分明是个剑修。
你们要抓就去抓剑修啊,跟我蛊修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直接轰地那领头哑口无言。
都是修仙的,谁不知道这世间修士只能修一种或几种相近的灵气?
蛊修与剑修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灵丹尽是蛊气的修士是没办法与剑和鸣,扫出剑气的,这都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江河并未毁去看守炼丹房之人的法器,其中的留影自然能够印证,与一众炼丹房修士斗法的是个剑术相当高超的剑修。
这反而为他洗脱了不少嫌疑。
可那领头不甘心,仍是道:
“那还是要劳烦前辈跟我们走一趟。既是出现了修士斗法的突发事件,我们总是要留当事人回去记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