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幻觉？”林叶喃喃自语，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楚玄子去而复返。

看到林叶站在画像前，身形明显一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你，你怎么进来了？”楚玄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快步走到林叶身边，想要将他拉开。

“我……”林叶刚想开口询问，却见楚玄子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

“你怎么了？”

他心中一惊，连忙扶住楚玄子。

“我没事，你，你别看这幅画像。”楚玄子深吸一口气，语气急促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楚玄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

“你走吧，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回来。”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幅画像上的女子，到底是谁？”林叶紧紧地盯着楚玄子的眼睛，语气坚定地问道。

楚玄子沉默了，他背过身去，似乎在挣扎，在犹豫。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她是我的妻子，北坞夫人。”

“北坞夫人……”林叶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却更加疑惑，“那她和我，和我母亲，又是什么关系？”

“你，你说什么？”

楚玄子瞳孔骤缩。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把抓住林叶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我说，这画像上的女子，像，像我娘……”林叶吃痛，眉头紧皱，却依旧倔强地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楚玄子突然松手，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娘……你娘她……怎么可能是……”

“怎么不可能？”林叶揉着肩膀，疑惑地看着楚玄子。

“阁主认识家母？”

“不，不认识！我不认识！”楚玄子猛地摇头，语气急促，像是要极力否认什么。

“你，你认错人了，这画像上的女子，是北坞夫人，是这天机阁的女主人，怎么可能是你娘！你娘九天仙女，哪是我可以染指的。”

“可是……”林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玄子粗暴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