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初歇,催熟的海棠经历了太多,随风摇曳下,头遭被浇灌
这种感觉好似触了电般,不疼,身上的每根骨头却酥麻。
最后一刻,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魏昭背部被指尖划出红痕。
他还不曾抽身,见姑娘视线涣散面色带着不正常的红,低笑了一下。
虞听晚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使出所有力气给了他一锤。
可魏昭怎会疼?
他把脸埋到姑娘脖颈,细细密密的吻落其上:“就那么舒服吗?”
虞听晚羞恼,正要让他快些出去,就听外头有试探的敲门声。
虽然是试探,可有虎控制不好力气,砰砰砰很大声。
澜园来来回回伺候的也就那么几人。
除了虎东西,谁敢这般敲门啊!
还不等虞听晚紧张,魏昭安抚拍着她的后背。
“便是把门敲坏了,它慌都来不及,不敢入内。”
这是寝房,走进来是吃饭的地儿,摆着紫檀木桌椅,往里是办公的地儿,再绕过屏风才是里屋。
“便是门大开有人路过,也瞧不到此处。”
屋外的伏猛想到要见魏昭了,尾巴摇的可欢。
它蹲坐在门口,等了许久,不胜其烦又重新举起虎掌。
“砰砰砰。”
门板都在震动。
青鸦是这时候飞过来的。
它不记打,看到了伏猛很是欢喜。在虎头上方旋转飞了三圈。
“来了。”
“我早了,比你早。”
青鸦粗声粗气:“死人,真是让我好等!”
“长着四条腿竟还比不过我?这可怎么办呢,这般不争气,不如就砍了吧。”
然后下面的也不知是哪儿学来的。
“平时胡作非为不像样,惹祸左右也回回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也就愈发把你养的天不怕地不怕。你且说说,你有什么长进?真动起真格却什么也不是!”
嗯,是不久前宁国侯夫人骂宁允翎的。
伏猛:???
他正要吼。
可见屋内还没有动静,生怕扰了魏昭。对着空中一捞,就把青鸦死死捏住。
“哎呀。”
青鸦:“救命啊。”
“卡疼了,卡疼我了。”
虞听晚本来都要听热闹,可这话入耳,莫名身体紧绷。
可如此这般,换来魏昭闷哼一声。
虞听晚:“你怎么了?”
他缓了缓,喉结滚动:“我倒不疼。”
他低低:“但极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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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再醒来,外头安静的不像话。
人也懒懒的没有劲儿。
穿上绣花鞋,她忍着酸软无力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