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言:“嗯。”
棠溪微顿住,茫然看他:“就这一个字,没了?哥哥,你出门在外怎么能不讲礼貌?”
他垂眸,好像还能隐隐闻到她刚刚靠近时的栀子香。
祝景言呼吸有一瞬的停滞,又很快调整回来。
“刚刚已经默认达成交换了,我们并不相欠,不需要向你说谢谢。”
唐自强在场,棠溪微的小白花功力难以发发挥。
她只能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唐自强拄着拐杖略显艰难地在椅子上坐下,“微微,祝二少爷的情况怎么样?”
“和预想的一样,非常糟糕。不过万幸的是在腿部几十个穴位中,他还有一个穴位能产生知觉。”棠溪微翻开唐自强给她找出的那本古籍,“我试着找找能不能发现一些有用的方法。”
“针灸没用,我试过了,”祝景言开口,“我们在国内找了最权威的老中医,他这一生都在为针灸而奉献,连他都说几乎没有可能。”
随即他自嘲地低笑:“我真是疯了,信了一个外行人的话。”
棠溪微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换做任何一个在经历过无数遍站起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的回答后,都不可能会相信只医治过一个人的门外汉。
她展开银针包,“国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