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微挑了挑眉。真是没劲,她还想看看她们三个胆子有多大。
要是知道林雪苟且的对象,她们会是第一个散布言论的。
她买完东西离开小卖部,余光瞥见远处的榕树下站着眼熟的人。
是林雪和一个未曾见过的男人。
棠溪华是个占有欲极重的变态,林雪敢背着他见陌生异性,怕是有重要的事情。
棠溪微在两人身后的一处半身高的灌木丛前蹲下。
林雪哀求:“求你了陈医生,让我吃药吧……”
陈华全双手插兜,神情冷漠:“抱歉林小姐,棠溪先生的命令是不允许。”
她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我怕出意外。”
他不为所动:“还是一句话,这是棠溪先生的指示。”
林雪脸色发白:“他真是个畜生!”
棠溪微听得兴味更甚,原来这个男人是棠溪华的私人医生,顺便负责监视林雪的行踪。
陈华全沉声:“林小姐,你现在的所有银行卡都被监控,每一笔消费都会通知给棠溪先生。要是想偷偷做些什么,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林雪蹲下身捂脸痛哭起来,陈华全站在一旁,不为所动。
棠溪微等了许久,才等到他们离开原地。
她脚蹲得麻木,回到教室时已经上课了。
她在教室门口喊了声报告。
上课的是全年级出了名严厉的物理老师,是个年过花甲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站住,”魏珍兰推了推眼镜,“大课间二十分钟,你能迟到的?”
棠溪微乖巧低头道歉:“对不起老师。”
魏珍兰哼了声:“回答出黑板上这道题我就放你进去,不然就去最后面站一节课。”
所有学生都朝棠溪微投去同情的目光,要知道班上可是没有比她成绩更差的人了。
棠溪微视线移到黑板,在全班瞩目之下拿起粉笔开始作答。
魏珍兰一直都知道二十八班的学生是什么水平,除了全班前十,后面的成绩一个比一个差。
她觉得这帮学生无药可救,提出这个要求也是故意为难棠溪微,好让其他学生也长长记性。
可随着棠溪微流畅地将公式写完,魏珍兰难以置信地拉下了眼镜。
棠溪微撂下粉笔,“老师,您看我答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