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功明问:“要处理掉吗?”
祝景言食指轻叩,“不必,让他们鹬蚌相争。”
至于得利的渔翁,让棠溪微当。
棠溪微在家门口铲雪,忽地打了个喷嚏。
杨有仪担忧地从院子里出来,“微微,是不是感冒了?”
她揉了揉鼻尖,吸了吸鼻子,“没有吧,昨天晚上没冻到。”
祝景言的围巾很暖和,她一点寒意也没感受到。
她才想起来,他的围巾还没还给他。
棠溪微清理完门口的雪,在墙上贴了章符。
“这座宅子明明就风水不好,总是有脏东西靠近,看来不宜久留。”
杨有仪踮脚摸她的发顶,“妈都听你的。”
“那我们就把这套房子卖了吧。”棠溪微觉得风水大师来过也没用,“祝叔叔正好是做房地产的,拜托他帮我们找个地段好的房子。”
杨有仪点头,“有理,我这就联系他。”
棠溪微将扫帚一丢,“不用了妈妈,祝伯伯今天一大早就去国外出差了,我找祝景言就好。”
听见她如此自然地提起祝景言的名字,杨有仪动作停下来。
“微微,妈妈认真问你一个问题。”
棠溪微站直身子,和她对视,“您问。”
她认真问:“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