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早就该过来一趟了。
只是一直因为各种事拖着,没有合适的时机,加上和娄晓娥名不正言不顺,这要是被许大茂这一家子小人知道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伯母,您既然把话挑明了,那我也不和你们见外了,主要是晓娥也有家,我也结婚了,一直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加上最近事情也是比较多,毕竟我刚参加工作不久。
这不事情一多,就拖到了现在嘛,哪怕你们不派人去请我,最近我都打算过来一趟的。
许大茂一家子都是小人,如果被他们家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怕的就是影响到你们。
娄半城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自己如今的资本家身份确实有些敏感,这或许也是对方迟迟未曾前来的缘由之一。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感到沮丧或愤怒,反而表现出一种理解与包容的态度。
这时,娄半城适时地开口道:“平安啊,既然我们已经坦诚地谈论起这个话题,那么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关于许大茂被何雨柱打残一事,我早已有所耳闻。若不是因为我这资本家的身份过于敏感,恐怕我早就劝说女儿与他离婚了。
毕竟,我怎能忍心让她守着一个残疾人过一辈子呢?
如今,我女儿能够与你在一起,我和你伯母真是由衷地感到高兴。
刚才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晓娥是否真心实意。
没想到,竟被你这小家伙反过来将了一军。此外,这些上千年的珍贵药材,给晓娥服用似乎有些可惜了。
毕竟,她还年轻,身体状况良好,也会定期去检查,孩子都健康活泼。
这些珍贵的药材,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