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他还是很焦急。
恶蛟还在作恶,
他浑身是热的,在风雨之中甚至能看到在冒着热气,
他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有怒气,有怒火,但一定不能丧失了理智,
尝试,尝试,只能不断的尝试,
他再次催动法力,调动神识。
念,法,身,
他脑后出现了三尺灵光,
身后一尊金身法相,
只要一下,
不是为了我自己!
他的眼睛被雨水打湿、朦胧、模糊。
他一挥手,很随意的样子,似有一缕清风吹过,
一道金光从他掌中飞出,
嗷,一声哀鸣,血洒如雨,
天上一角,破了一个窟窿,有光芒从那云层之后透过来,
金光去而折返,没入他手中,只是一瞬间。
轰隆一声,大地震动,
那恶蛟的头颅落在地上,身躯还立在雨中,
恶血流了一地,还在不停的流淌。
哭喊的人呆住了,张河也呆住了,
他望着那恶蛟的尸体,又望望用颤抖的胳膊拿着一个玉瓶,不停往自己嘴里倒的无生。
这恶蛟被斩了?!
刚才那道金光是什么?
他撑起身子,来到无生的身旁。
无生大口的喘着气,他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因为他受了伤,后背、脏腑,因为刚才动用禹王至宝,那一瞬间,几乎抽空了他身体之中所有的法力,让他险些直接昏过去。
“你身上的上要紧吗?”
“死不了。”无生摇摇头。
“虽然我很想请你去庄园,和你喝上三天三夜,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们杀了洞庭龙君的龙孙,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张河道。
“他会不会那这些寻常百姓撒气,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他一怒可能会水淹石城?”
上一次无生说了那么一句气话的时候,张河当时就阻止过他。
“那是他不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子孙,现在他知道了,因为我的身份,他只会去找太仓书院的麻烦。”张河道。
“那实在是抱歉,这个锅让你来背了。”
“背锅?”张河听后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无生话里的意思。
“这个说法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