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寿自是不信:“那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拍马屁就这么生拍啊!”
九叔咬牙切齿道:“谁知道魏无恙这个混蛋闹这么一出!”
朱长寿一愣:“不是,师父!你什么时候和魏无恙搞到一起去了!还弄得这么露骨?”
“要你管!”九叔气急败坏地冷哼一声,然后对着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门口看热闹的阿星和小月大吼道:“练功去,看什么看!”
来酒泉镇半个多月了,九叔还从未向阿星和小月发过脾气!
此刻两人见九叔很是恼火,吓得连忙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回里屋。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口干舌燥的捕快带着白丁才走到门口,对着房门大开的屋子喊道:“九叔,拳打僵尸,脚踢妖魔的九叔在吗?”
朱长寿顶着生无可恋的面孔,一步一顿地走到了门口,嘴角突然扯起一脸坏笑,扯着脖子大喊道:“修为通天,茅山真传,除魔卫道的九叔在家,不知道几位捕快有何贵干?”
“啪!”
九叔铁青着脸,手中的杯子竟被生生捏碎了。
隔着朱长寿看向屋里的几个捕快一呆,一个很有眼力见白丁突然夸张的大喊道:“哇!九叔修为果然深不可测,那么结实的青铜茶杯竟然徒手捏碎,太厉害了!”
此刻朱长寿明明尴尬得恨不得撞墙,可还是给了那个白丁一个赞赏的眼神:“小事一桩!我师父可是能生撕僵尸的大修士,捏碎一个青铜杯子算什么,不值一提!”
九叔再也保持不住自己世外高人的形象了,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子,铁青着脸走到门口,生硬道:“何事?”
几个捕快和白丁看着九叔铁青的脸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一人颤颤巍巍施礼道:“九叔,镇外的酒厂出了怪事,有个工人吓死了,有个活下来的也吓傻了,不停地喊着有鬼,有鬼!捕头大人让我等来此请九叔!”
九叔冷冷地点了点头:“诸位稍等,我准备一下!”
片刻后,九叔竟头顶道冠,身穿明黄色道袍,倒背桃木剑,手提三清铃,气势十足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而且九叔身后跟着的小月和阿星也是一袭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