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坐在义庄门的朱长寿看着手中的纸条,心累的长叹了一口气!
穿越三年多了,自己也算是身经百战!
马家镇的老鬼背过,任家镇的僵尸骗过,灵幻镇的马匪砍过,水虿穴的女鬼撩过,虽然多数的时候都是在打酱油,可自己好歹也算是过来人,见识怎么也能称得上不凡了!
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可是穿越者,货真价实的穿越者啊!
可为什么自己就是斗不过九叔呢!
说好的面冷心热呢!
说好的情深义重呢!
说好的师徒情深呢!
怎么一觉醒来就全变了样呢!
九叔将师伯麻麻地留下的符篆全收走自己能忍,偷偷摸摸地把院子下面的黄金取出也不是个事,可他怎么就好意思将自己的私房钱也拿跑了呢!
五百两银子,就给自己留了一百两!
还美其名曰怕耽误了自己的修行!
“啊呸!”
冲着院子里吐了一口浓痰,朱长寿无力地躺在了地上!
距离任家嫁女那事已经过去了七八天,到现在朱长寿也没搞明白,李家和任家第二天为何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接亲的接亲,该送亲的送亲,任家的人也没了那份诡异,反倒是显得喜气洋洋!李家的队伍依旧庞大,该吹的吹,该洒的洒,一切如常!
若不那个奢华至极花轿换成了任家普通的大红轿子,朱长寿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