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弘历果然在晚膳前赶了过来,语莺瞧着弘历额头上的汗水,忙是拿出帕子替他擦拭。
“这是打哪里过来的,怎么弄的满头是汗,你身边的奴才都不知道给你擦擦。这天气虽然渐渐暖和起来,可倒春寒也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得了风寒如何是好?”
弘历笑着任由自家额娘将头上的汗水擦干,端起身旁的茶盏喝了一个干净后笑着说道:
“下午皇阿玛召儿子陪着在内城里面走了走,后来又去骑马练布库,才结束就听说额娘叫了儿子过来,便直接过来了。”
弘历过了十四岁之后练布库的时候也长了很多,有时候一整个下午都在和那些哈哈珠子、伴读们练习,这是皇上交代的,说是为了叫弘历有个好身体,君子不立于危墙,但真的遇到了危险也要有还手之力。
语莺听着笑着说道:“额娘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时常嚷着要做大清的巴图鲁呢,现在可不是应在着上面了。”
弘历的记性不错,更何况七岁之前,他天天都在说什么当巴图鲁,还许下了许多的愿望。从前年纪小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长大了便觉得自己当时小小年纪不懂得什么是天高地厚,口出狂言而不自知。
“从前儿子年纪小不懂事,额娘可莫要拿这些事情取笑儿子了。”
语莺摆摆手:“额娘不提了,弘历长大了脸皮儿也厚了,不像你弟弟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前两年还要当纳兰性德一般的人物,额娘都不愿意 打击他。”
说着这个事情,语莺忽然想起来乾隆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