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
“嗯,谢谢你啦。”
楚飞说话都有点结巴,那个骄纵的女人哪去了,突然变得这么温和,声音都发嗲,这是被夺舍了吧。
他身体一哆嗦,挂断电话。
宴时寒冷眼瞧着他,像在询问发生什么事。
刚好手机铃声响起,楚飞指了指。
宴时寒会意,接了电话。
“喂,宴时寒,你工作累不累啊?你送的汤我收到了,很好喝哦,你对人家真好哎。”
宴时寒好半天没有出声,扫了楚飞一眼。
楚飞表情微妙,现在晏总应该也发现,龚小姐被下降头了。
“不累。”
“真的吗?可我担心你的身体,可不要太累了,不然人家会心疼的。”
宴时寒捂着胸口,蹙眉,对于她这矫揉做作样,无福消受,刚想说点什么,瞧见蒋钊带着人进来。
“我要工作了。”
“嗯,好滴,那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扰你哦,记得想人家。”
龚小琪满意的,挂断电话。
“石姐,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琪琪询问。
石姐崩溃,“你搞什么,我都怀疑你 被夺舍了,这是你的声音吗,恶心死我了。”
龚小琪愤愤不平,“我怎么了,我这叫公平知道吗?我之前给顾墨打电话,就是这种声音,有人告诉我,男人就是喜欢娇滴滴的,我没错,你不懂而已,我不能厚此薄彼对宴时寒区别对待,也要让他体会一下。”
石姐捂脸突然无话可说,“难怪你会追不到,你能再假点吗?”
“不能,虽然我的声音有点假,但我心是真诚的,顾墨不明白,但我相信宴时寒会懂我。”
“我去洗手间冷静一下,别喊我。”石姐觉得自己一定要冷静下,不然会想哭。
办公室,宴时寒平复一下情绪,抬眸,冷冷望着谢顿。
汉斯私生子,混血,母亲是华裔,谢是母姓,如今后面,加上父亲姓氏,但很多人依然喊他谢顿。
“晏总。”谢顿望着宴时寒表情阴险。
说起来,他要谢谢面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出现,他的父亲出事,而他的兄弟早在之前争斗中,伤的伤,残的残,现在才有他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