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真是稀客。”
“你别废话,就给朕老实交代,陈渊那小子的武道修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夏擎苍双手叉腰指着陈安南喝问,毕竟陈渊之前在自己眼皮底下可是啥都不会。
陈安南却以微笑回应。
这让夏擎苍尤为恼怒,特别是得知陈渊已是半步宗师后,夏帝忍不住心生多疑。
如此天赋和成长速度,不得不让这位大夏皇帝为之惊诧,让他对陈安南起戒备。
“你当朕不敢杀你?”
陈安南哑然失笑道:“陛下,你也知道陈渊在京城的时候,可以说是胸无大志。”
“如今登上半步宗师,北境那等残酷之境,他不得不用尽力量来活下去罢了。”
听到这番话,暴怒的夏擎苍这才平息了火气,神情凝重地站在铁牢之外沉思。
陈安南却也笑道:
“当初,陛下与臣共同商量出此计,不就是为了清除掉大夏内部的一些隐患。”
“臣独子被贬北境,就算那些人看出来,也不得不出手去擒住陈渊来威胁臣。”
“此乃阳谋。”
听到陈安南一番分析,冷静下来的夏擎苍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却没做回应。
陈安南继续说道:“秦士庸也是实诚,居然想趁偷运兵械,顺带去抓陈渊。”
“没想到啊……”
夏擎苍冷笑两声,替陈安南继续说下去:“没想到陈渊武力超群,反活捉了他们。”
陈安南似乎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得变得阴沉,让夏帝看着有些不明不白,道:
“怎么?还甩朕脸色?”
“臣不敢,只是此次北匈南犯北境,竟然牵扯出血魔门余孽,心中实在担忧。”
陈安南这句话也算是对夏帝的一个提醒,毕竟十几年前大夏朝廷也是其中一方。
血魔门如若卷土重来,大夏肯定会受到攻击,夏擎苍也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来。
“宗师协会那边……”
“你知道的。”夏擎苍语气转冷打断陈安南的话,显然对此表现得很是忌讳。
陈安南却摇头劝道:“陛下,您应该知道,当年的仙使也好,还是宗师协会。”
“都是那个地方来的。”
听着陈安南的话,夏擎苍脸色瞬间变得阴暗幽冷,眼眸中更是爆发出无尽杀机。
尤其是陈安南下一句:
“她也是……”
重物震碎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