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默默听着。
这已经不是齐默第一次这般拿他和司徒风比较了,他也早已习惯。
“不过。”
突然,齐默又是话锋一转,又道:“你今天能在司徒风手下坚持几十招,这已经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你的进步,比我预想的还要大很多。”
听到齐默这么说,陈实立马露出了笑脸。
这是齐默对他为数不多的夸赞。
他又问道:“那道长,我是不是可以和少爷一起学剑法了?”
“急什么,还早得很呢。”
齐默语气顿了顿,又道:“无论是你还是司徒风,你们的剑上,都少了一点东西。”
“是功夫还不到家吗?”
陈实下意识的这么问道。
齐默却是摇头:“你的底子其实已经打得很牢了,而且这些年在司徒府,你的心性也被打磨的不急不躁,不过,却是有些过犹不及了。”
陈实不明所以。
他不懂什么心性之类的东西,此前也只以为是自己的功夫练得不到家,可现在听齐默这么说,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齐默又道:“如果说,司徒风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利剑的话,那你就是一把被打磨过度的钝剑,长久以来的逆来顺受,虽让你有了比同龄人更加沉稳的心思,但却也因此而打磨掉了你心中的锐气。”
“你需知道,剑修者,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你的剑,没有杀气。”
“杀气?”
陈实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