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被抓的，都是普通人，只是为了几百块钱，就愿意将一些特别区域的照片卖给王金贵。

大部分的照片其实没有价值，或者说，照片本身没价值，卖照片这个行为的价值才大。

王金贵会用利益，一点点的将愿意交易的人拉入深渊。

卖照片只是第一步，有了第一次交易，就有第二次交易，然后第三次，交易的东西也会越来越重要。

以至于最后深陷漩涡，无法自拔。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现在就能被抓住的外围成员，也很幸运。

等到真的无法自拔的时候，就会被带到国外进行培训，培训后，那就是真的情报人员，然后在龙国潜伏，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作为暗杀事件主谋的王金贵，被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看守所。

微胖的王金贵被反扣在椅子上，左右都站着人。

原本他们只是抓捕目标，在那场爆炸后，他们对当前的目标，无比愤怒。

程鹏坐在王金贵对面：“姓名？”

王金贵也没有装什么抓错人了，被抓后看到徐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是真的暴露。

只是他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程鹏沉声道：“姓名。”

王金贵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死板且强硬的问话，其实能增加服从性，虽然影响微乎其微，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抵制。

反正这辈子别指望出去，那为什么还要配合？

王金贵看着程鹏：“那套对我没用，你说我想知道的，我也告诉你我知道的，大家等价交换。”

程鹏只是淡淡道：“姓名！”

王金贵微笑着看向程鹏，也不说话，一时间僵持下来。

在审讯室外面，徐轩看着监控屏幕中的两人，好奇看向旁边的人：“就这么僵持着？有什么用？”

旁边是个女调查人员，看着徐轩一边看着监控屏幕，一边还在敲代码，心中惊为天人，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沉默会让对方胡思乱想，不过嫌疑人很有经验，不一定有用。”

徐轩想想也是，一般犯了事的人，就那么关着晾一段时间，正常都会胡思乱想，然后随便乱咬。

正想着的时候，监控中的王金贵开口了：“王金贵！”

他实在是想知道，官方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怎么确定他，而他居然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