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们觉得华夏人没有信仰。
这确实是一种偏见。
或者说是一种狭隘的理解。
另外就是聊一些文化方面的东西。
郝运并没有打算说服什么。
很多从华夏走出去的学术泰斗都试图那样做过,但是收效甚微。
郝运的角度很清奇。
看着台下的这些外国学生,他主要讲了一些小故事。
大道理书上都有写。
人家如果真的想了解你们国家的这些大道理,看书就行了。
既然不想了解,你说破了嘴都没用。
偏见的存在,除了一些固有的观念一直在延续,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恐惧的情绪。
威胁论随着你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有市场。
总不至于,像一些睿智的专家说的那样,咱们马放南山,安安稳稳的做产品加工,开开心心的当世界工厂。
自然就不会再被外边的人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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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理没用,那还不如把讲座搞得欢快一些。
至少听故事他们是听得津津有味,只是浑然不觉已经从故事里了解到了不少的华夏文化和郝运想要输出的观点。
当然,最主要的是演讲的人学识渊博,法语也说的足够好。
郝运感觉自己稍微巩固一下,都可以去考delf或者catti,而且法语也有专四/专八证书(tfs-4/tfs-8)。
新的证书已经在等着他去刷。
虽然学识渊博,但是郝运在讲座上还是拒绝了回答任何郑智相关的问题。
这个说不清楚,也不该由他来说。
那种脑子里有了点东西,就跑到外头大放厥词的人,你很难理解他到底有什么诉求,可能他们自己本身也很迷茫。
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被时代抛弃了,没有得到应有的风光。
所以和外边想听这种抱怨的人一拍即合。
第一天的效果非常好。
就是来的人有点多,和郝运想的不太一样。
孔院学生并不多,整个学院从最开始的几十人,发展到现在的两三百人。
可是来听他讲座的却有大几百号人。
第二场主讲电影,来的人就更多了,直接上千,不得不和巴黎七大沟通换到了大礼堂。
讲电影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而且,郝运也不需要立足于整个华夏电影的高度去给人上课。他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结合自己的作品讲自己的电影理念。
即便是放眼全球,他都是一个成功的导演。
《活埋》三百万美元拿下三千多万美元票房,《爆裂鼓手》一百多万美元,在欧美也有三千万美元票房。
《你的名字》花了不到一千万美元,目前已经创造了2.65亿美元的票房。
一次次的以小博大,让郝运成为影坛奇迹。
比那些花一两亿美元,拍出六七亿票房的大导都要厉害。
现场有不少立志想当导演,但是又找不到钱拍电影的人,不仅认真听课,而且还在疯狂的做笔记。
太特么的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