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邀请你加入音协,我是希望你能出任音协副竹席。”
“咳咳~”郝运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听到赵季平给他画的饼,还觉得加入进去也不错,反正也算是拓展一下人脉关系。
反正音协和话剧院不一样,它没有编制什么的,和作协类似。
音协甚至比作协还要松散。
但是万万没想到啊!
副竹席?
“对,我就想问问你敢不敢接这个担子。”赵季平也知道自己的邀请有点离谱。
他是今年的音协竹席,按照惯例可以组建自己的竹席团。
一般情况下,是用一部分老前辈,也就是上一届的音协副竹席,然后再往里头增加一些新人。
毕竟总会有人病死、双规、叛逃什么的。
虽然找谁是他说的算,但是也不能太离谱,找郝运就属于挺离谱的行为。
郝运1982年出生,过了年也才28岁。
“不敢。”
激将法对郝运一点用都没有。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怂呢,副竹席又不是一个两个,有十四个呢。”
赵季平对郝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有十四个,但是这十四个人,要么是德高望重的作曲家,要么是乐剧团团长或者首席指挥家,要么是省级音协竹席,要么是音乐学院院长……我算个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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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哭笑不得,他这个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