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义忙跑过去挤眉弄眼的:“老五,陈江河说你偷了他的金碗,有这回事么?”
“金碗?什么金碗?我丁点儿都不知道啊。弄错了吧,我从来没见过什么金碗。”
“陈江河!你听到了?老五说他不知道!”
陈江河付之一笑:“我现在要跑到你家里去杀了你老婆,只要你找不到证据,哪怕你亲眼所见,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不知道?”
“你!——你说什么屁话!”
镇长似乎放心了,开始点烟:“陈江河,你说你看到赵老五的人来偷你东西,可你又拿不出证据,只说亲眼所见。刚才我已经让人去老五家里搜过了,什么都没有,这你无话可说了吧?这种事也能随便栽赃么?几千块钱的东西,那是小事儿?”
见陈江河不反口,镇长满是慈祥的走过来,递过来一支烟:“时间不早了,别再闹了,你不睡觉,人家还要睡觉呢。等你找到了有力证据以后,我再替你做主怎么样?”
“你替我做主?”
“当然!我是一镇之长,说出去的话就是铁板钉钉。只要你能在赵老五手里弄到那个碗,那我就信你说的,要是我侄子参与了这件事,我也不会饶了他,当着大家伙的面,我说出这话,你可以放心了吧?”
王二牛喊道:“要是你们穿一个连裆裤呢!亲叔叔和亲侄子,这里头猫腻大着呢!”
“那你们可以去市里告我啊,我吴长山身正不怕影子斜。”
瞧瞧,多么正气凛然。
今天这事闹到这里就可以了,下次再闹,需要等两天。
陈江河把二牛拉走,二牛可能太入戏,临走还要冲地上啐两口吐沫,骑着自行车险些跌下来。
等镇民都散去以后,镇长把侄子和赵老五叫进自己家,房门一关,把老婆和女儿都拦在外头。
“叔?”
“跪下。”
“叔,我……”
“我让你跪下!”
吴守义屁都不敢放,乖乖跪下了。
“哼,你长本事了,背着我行事,那个金碗,你打算跟赵老五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