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姜花衫眼神微变。
沈归灵忽然吻住侧颈,一直往耳根推移,这不是亲吻,是一种带着暗示的讨好。
姜花衫所有的心思都在门外,完全不曾发觉把脸藏在她肩侧的男人,此时耳朵已经烫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疯了!
屋外,沈谦握着房门把手。
“咔嚓——”
屋内传来锁轴转动的声音。
姜花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咔——”
就在姜花衫以为沈谦要推门而入时,锁卡住了。
“呵……”
沈归灵贴着她的耳垂,喉间逸出几声低笑。
他抬起头,眼里都是怦然心动的爱恋,“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好玩吗?”
“……”
“阿灵?衫衫?”
沈谦拧着把手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正打算敲门,忽然听见屋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沈谦愣了愣,怎么感觉刚刚那声像是打脸的巴掌声。
衫衫和阿灵打起来了?
沈谦迟疑片刻,暂时压下心中的猜忌,抬手准备敲门。
‘喀嚓——’
这时,把手倾斜,沈归灵拉门走了出来。
“父亲。”
沈谦愣了愣,“阿灵,你……”
眼前的沈归灵头发凌乱,脸上印着一道五爪淤青,淤青还渗着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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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灵垂眸,“没什么,我们先回去吧。”说着,转头下了绣楼。
沈谦眼神变了变,回头看向卧室,犹豫片刻走进去,“衫衫,你动手打阿灵了?”
姜花衫正一肚子火,“对,我就打了!”
沈谦没想到姜花衫打人还这么嚣张,神情严肃,“他做了什么,你下手那么狠?”
姜花衫理直气壮,“他活该!”
“你……”
“先生,您消消气,姜小姐身上还有伤,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沈谦毕竟是长辈,张茹唯恐姜花衫得罪了沈谦,连忙笑着打圆场。
沈谦原本想教训两句,被张茹这么一劝立马歇了心思。
姜花衫现在可是老爷子的眼睛珠子,他要说了什么传到老爷子耳朵,指不定又要挨顿骂。
忍着一口气走到门边,忽然想起沈归灵的狼狈样,沈谦到底没忍住,脸色阴沉,“衫衫,不管怎么说阿灵也是你的哥哥,他真做错什么自有我和老爷子管束,还轮不到你动手。”
姜花衫顿时暴走,拿起床边的闹钟对着沈谦砸去,“我就打,大伯要是对我不满,大可让爷爷把我赶出去。”
“你……”
“先生!先生!姜小姐从山庄回来伤了脑子,医生说不能受刺激,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张茹生怕沈谦发怒,把人拦在门口。
沈谦深吸了一口气,懒得跟姜花衫一般见识,转身出了绣楼。
张茹趴在栏杆边目送沈谦,直到看见他出了菊园,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她转头进屋,“你啊你,沈先生杀伐果决可不是一般人,怎么连他都敢惹?”
张茹一边碎碎念,一边捡起地上的闹钟放回床边。
“姜小姐,您别怪我多嘴,老话说的好,刚过易折,您以后可不能这么莽了。”
张茹知道沈谦杀伐果断,却还义无反顾挡在她面前,这份情谊姜花衫看在眼里。
没有外人,她也就卸下了方才那份莽撞,撒娇拉着张茹的手,“张妈,我想吃你做的淮城糖水了。”
张茹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纵容摇了摇头,“好,马上去做。”
等张茹出了房间,姜花衫眼里的笑容瞬消沉。
沈谦被气成这样,应该没有发现吧?
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双噙着笑意的瑞凤眼。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好玩?你想要刺激?不如试试我?”
“我给你玩。”
姜花衫扶额,一时没忍住,“死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