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受伤的士兵在刚刚已经由运送补给的蒸汽卡车送回莫顿堡了,还有牺牲者的尸体。
昨晚后半夜战斗的士兵回到了临时营房中休息,而剩下的士兵则开始继续工事的建设。
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新的一批人员支援来到了据点防线。
这一次莫顿堡送来的是一些战地医生,在他们的指挥下,一些士兵开始搭建起野战医院。选址选在了另一个空出来的小型仓库中。
远处的黑雾风暴非但没有停息,反而还在变得越来越激烈,淡金色勾勒的血色闪光已经成为常态,就像是风暴积云中的闪电一样。
诺里安人就一直没有停下他们进攻的步伐,和在血肉大军的惨烈磨盘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
然而这就是曾经圣战的常态,每一个教会的大军都要做好连续高强度作战数天数夜。像如今这样的军阵血肉磨盘则是屡见不鲜。
这一整天的战斗已经让诺里安人损失了数百名圣银翼兵,在两边的白银骑士也损失了数千名。
不过对面的血肉大军同样也损失了不少精锐,堕落翼兵和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而那些大型的,作为肉盾的血肉士兵则被焚烧成灰烬了好几千个。
相较于昨天刚开始推进的区域,诺里安人已经深入了将近三公里,距离深渊入口也就两公里的距离,肉眼都能看到那正在不断向外喷涂黑雾的巨型大地裂口。
也就是说如果按照现在的推进速度,明天就能够打通到深渊入口的道路,将深渊探索队伍接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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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显然,这没有那么容易,安帕赫军团长作为前深渊军团的军团长实际上对诺里安王国和源血教堂的这种军阵十分有研究,再加上深渊的混沌意志似乎也有意想要吞下这些优质的“食物”,所以安帕赫手上还要好几张底牌。
而现在也就是拿出这些底牌的时候。
在诺里安人的军阵和血肉大军的军阵酣战的时候,突然有几个巨大的身影从这一片尸山血海中冒出。
这些怪物的头部长着一颗硕大的肉瘤,很自然的,无数双大小不一的眼睛从其中爆开。随后这些怪物就像是一座座大型无线电发射器一样,将某种古怪的波动肆意扩散出去。
诺里安军阵的指挥官们虽然不清楚这些怪物具体在做什么,但是他们还是让军阵中的战争牧师和秘仪师们加强了联合防御护盾的强度来应对。
但是这种古怪的波动似乎具有某种穿透性,即便是加强了防御强度,军阵中的一些比较低阶的士兵还是能够听到某些低语,随后仿佛是接受了大量某种超出自己认知的信息,瞬间头部炸开。
随后异变产生,这些头炸开的人员,他们脖子的断裂处迅速长出了一个巨大的肉瘤,随后便变成了一个小型“无线电发射器”,在军阵的内部扩散那种古怪的波动。
虽然这些人被周边的人迅速清理掉了,但是接二连三地在军阵内部出现这种存在还是让诺里安人的军阵出现了一定的骚动。
而在这个时候,安帕赫军团长扔出了他的第二张底牌。
携带着大量污染物质的自杀怪物出现在了双方的侧翼战场,这些怪物就是一个肉瘤下面是蜘蛛的结构,整体约有一只狗的大小。这些怪物伴随着血肉大军行动,冷不丁地就出现在白银骑士的军阵前,自杀爆炸。
巨量的浓缩污染物质近距离在白银骑士面前炸开,这种程度的侵蚀是不可能被避免的,于是每一次自杀式爆炸后,总会有几名白银骑士被污染化作了血肉畸变的敌人开始攻击己方的正常的白银骑士。
如此,很快,诺里安人的侧翼也开始出现了不小的松动,敌人自杀式攻击渐渐地让侧翼的白银骑士无法继续推进和中间的主力军阵出现了一定的脱节。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事,只需要诺里安人投入更多的精锐力量便可以解决。但是继续投入精锐力量只会将这场战斗逐渐变成“添油加醋”。
新加入战斗的精锐或是普通部队需要时间来适应战场,这一方面就不同于圣战时期的军阵抗衡,诺里安人主要的目的还是打通前往深渊的入口。
在无望之壁的威胁解决之前,无论是诺里安王国还是源血教堂都一致认为,暂时还不能投入大量的精力来解决这个深渊。
所以前线的军官只能投入更多的重炮部队和攻击秘仪部队,而这些部队的自我防御能力很低,所以要承受的损失会更多。
而安帕赫使出他的第三张底牌,巨型血肉火炮要塞和诺里安人的军队进行对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