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帝听闻此言，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怒火中烧：“牧云，你休要得意！你口中的‘三个老屁股’，莫不是那三位隐世的仙界巨头？哼，你以为搬出他们就能吓住本帝？今日就算拼尽最后一丝灵力，我也绝不落入你手！”

牧云轻轻一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南天帝，你倒是嘴硬。你也清楚，以你现在的处境，还能撑多久？这五行化灵阵，乃是我结合龙域上古传承与自身多年对阵法的参悟所创，专为克制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仙界强者。你们在阵中每多待一刻，灵力便被消磨一分，待你们灵力枯竭，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太上长老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懊悔：“罢了罢了，没想到我等今日竟栽在你这小辈手里。牧云，你究竟想怎样？若是真将我们带回崇州，与那几位‘老朋友’相见，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牧云目光一冷，缓缓站直身躯，尽管身形依旧有些摇晃，但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坚毅却让人不敢小觑：“你们在仙界作威作福多年，为了一己私欲，残害我龙域无数生灵和百姓，就算将你们囚禁灵魂炼狱万年，也消除不尽你们的罪孽。而且，我也不是秃驴那群人，不会搞他们的那一套，我觉得还是直接杀了你们来得好。至于为何带你们回南疆，等你到了那，不就知道了！”

在这狭小而局促的山谷之中，时间仿若无情的刽子手，一分一秒地收割着南天帝与太上长老的希望。

随着他们一次次徒劳无功地冲击五行化灵阵，体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外泄。

南天帝的面色由最初的涨红转为惨白，他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抬手，都似有千钧之重。

那曾经能翻云覆雨、毁天灭地的仙力，此刻已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不…… 这不可能……”

他的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嘶吼，声音却虚弱得如同蚊虫低语。

太上长老也好不到哪儿去，手中的拐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绝望地坐在满是碎石的地上。

他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吾等一生修行，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牧云静静地倚靠在山壁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看着二人在绝望中挣扎，心中并无半分怜悯，只有对他们过往恶行的唾弃。当他察觉到南天帝二人的灵力已被消磨殆尽，彻底沦为毫无反抗之力的凡人时，他缓缓站直身子，目光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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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就是你们入侵下界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