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的这位韩少军和那些人比,还是太挫了,根本就没资格放在一条平行线上。
因为能进第一监狱的人,哪个不是扛旗的人物。
他韩少军就是个开货场的,顶多就是有几个糟钱的混子。
在这要说明,混混是混混,在关东,混混就是白毛那类人,而混子就是道上在某一片立棍的人。
差距不用我细说,白毛能跟着韩少军混,便已是一目了然了。
“韩少军,你他妈的就不是个人。表面跟我称兄道妹,背地里却指使白毛他们抢我的场子。草你妈的,你这种就是奋斗街上的狗尿苔,就几把的是狗揍的。”
许娇娇猛地站起,冲着把皮包放在桌上的韩少军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你个娘们瞎叫唤什么?是我指使白毛干的怎么了?这年头,本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子没亲自带人平了你,就已经是给足了你情面,你怎么就不知好赖呢?”
韩少军嘴上很淡定的说着,就拉开了椅子一屁股的坐下,然后伸手打开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盒软包华子和金色的老式汽油打火机。
坐在那目若无人的抽出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口后,就微张着嘴,让烟雾自然的从嘴里飘出。
气呼呼重新坐下的许娇娇,一脸铁青的同样叼上了根软玉溪,点燃后就坐在那吞云吐雾。
对比下,两者在气场上,许娇娇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落了下风。
我没吭声,我要做的就是在双方撕破脸皮时,给对方重击,保证许娇娇的安全。
跟着我的目光就从韩少军的脸上移开,看向了他右手边靠后半步背着手站着的青年。
此人穿着军绿色跨栏背心,下身穿着的是条很合身板正的迷彩裤,他很壮,腰粗背宽,两条手臂就像两条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