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年,我就极其变态的成了整个入监区的第一。
为了不使我懈怠,老干巴每天早上都会骂我废物的叫我起床,同时还念叨着我姐死的有多惨的话来刺激我。
更狠的是,他身为第一车间的线长,还向车间内所有人颁布了奖赏制度。
当月做工数量超过我的人,都会奖励一千块钱,这个奖励制度一经实施,车间的一百多号人直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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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要是输了,就每天晚上负重跑一万米!
一千块钱放在眼下,那都是正常工人一个月的薪水。
甚至多数普通人打工一个月的血汗钱也才七八百块。
像许娇娇这种能随便拿出三万块给白毛的人,那只能是少数的个体暴发户。
我就是在这种高强度的锤打下,把自己捶打成了一个饭桶,因为不吃的足够多,我是根本就干不过那些牲口。
“草,你是猪啊!我就打个电话的功夫,你就把这一桌子给吃成了这样?不是,你是饿死鬼托生的,还是他妈的鬼子扫荡啊?”
走回来的许娇娇看着桌上盘空菜空的场面,顿时就一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瞪着我一通喷。
我拍了拍肚子,很实在的给她说:“要不是为了给你留点,就这些我也才只吃了七分饱。”
许娇娇听后,气的直翻白眼,用手指着我楞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但转而她就一脸泄气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刚坐下,我就把剩下的羊肉给一股脑的放进了铜锅。
“瞅瞅你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酸样,猪都没你能吃。”
在冲我骂了句后,许娇娇便恢复了平静的对我说道。
“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能够妥善的善后。可我依旧坚持己见,不希望你去涉这个险,毕竟人的命只有一条。”
我挑起了一筷子羊肉送到了她的碗里,然后面露冷色的给她回道。
“不是猛龙不过江,不是高人不显相,出来混本就是生死难料,明天无论生死,我都必须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