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外面那些人,无论穿着还是气场,无论怎么看,都和奋斗街道上的人格格不入。
应该怎么形容呢?
就是奋斗街的混混自身带着股子土气,而此时那些守在大门外的众人,不仅穿的时髦,而且气质上都相当的统一。
那是一种长年日积月累,浑身上下散发着出入高档场所见过世面的气场。
所以单纯从这一方面上分析,外面的那些人,肯定就不是出身奋斗街的混混。
“冬哥,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不过我可以肯定,外面的这些人绝对不是王阔海的人。”
脸上茫然褪去的白毛,目光盯着楼下大门外,语气充满了肯定的对我说道:“我跟着韩少军混的日子也不短了,从他嘴里知道,王阔海除了富贵酒楼外,就是承包了个出租车车队。再就是有个三层小公寓楼改造的旅店,除了这些外,王阔海就再没别的产业了。对了,他时不常的还会设个赌局,但去耍钱的也都是下面乡镇的那些卖粮大户和混子。”
“所以,从根上讲,王阔海现在就是吃老本,手底下根本就没几个人。这样说吧,冬哥你今天平的那些人,就是王阔海和韩少军的全部人马了。”
听完了白毛的讲述,我沉默了会,就点了点头的对他问:“我们其余人呢?”
“外面的那些人是专门赌冬哥你的,咱们的人已经提前溜出去了。”
白毛很认真的回道。
得到了答案后,我的内心已经是乱成了一团麻。
面对现在的处境,我是完全就捋不出一点的头绪。
从今早出来,到在富贵酒楼平了韩少军到现在。
我能捋出苗头的就是,从离开富贵酒楼开始,我就已经被人给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小弟,没事,别怕,只要你们不走出医院的大门,就没人敢进来对你们怎样。”
正在我决定是否先偷摸离开时,身后来自玲姐的一句话,听得我我就直接转身看向了左侧的走廊。
此刻,不知何时穿上了白大褂的玲姐,已经走到了距离我和白毛只有几米远的地方。
“很惊讶是吗?”
玲姐冲我露出了个很无奈又透着玩味的笑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