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地上的徐斌已经被青年命人给搀扶了起来。
“就是你们打了我老弟,还要讹他五十万的人?”
嘴上叼着烟的青年,一脸冷漠的盯着我们开口问道。
我吐掉了嘴里的烟,迎着青年的冷漠眼神面容平静的回道。
“他徐斌勾引我哥女人,吞了我哥的钱,霸占了我哥的汽修厂,还把我哥打死丢在了没有人烟的草甸子上。”
“先前我不清楚这些,所以才要五十万赔偿了事。但现在,钱要涨价到一百万,徐斌的人我也要废。”
待我这话说完。
对面青年的两只眼睛瞬间就迸发出了两道冷光。
“就你们这点逼操人,想玩狠的讹钱立棍是吧?”
“真特么的搞笑,跑到南胡区装社会,也不打听打听,南胡区是谁的地盘,像你们这样急着找死的,我他妈的也是头一次见。”
我冷眼看着青年,嘴角在悄然的上扬。
对方把自己说的越牛逼,我就越兴奋。
出来混,要的是名,名头越响,捞钱的机会就越多。
短短不到一个月,我就扬名奋斗街,但奋斗街相比市里,说是犄角旮旯也不为过。
今晚为了我哥来了南胡区,我要不趁机立个腕,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兴师动众?
青年见我和我哥都不吭声,当即就不住冷笑的抬手指着我们不屑地说。
“现在知道怕了?”
“怕了就跪下,让我老弟打到身心舒坦,我便考虑给你们一条活路。”
“但是,你们敢讹钱,我要不叫你们扒层皮,那今后在这一片,我还怎么抬头,还怎么混?”
“我也不多要,就你们每人一百万,今晚必须把钱交了,交不上,就全给我躺着出去。”
“你废话说完了?”我慢条斯理的问着同事,点了两根烟,给了我哥一根后,我才看向一脸张狂的青年淡然的说。
“请把门从里面锁上,钥匙扔地沟里,就在这,我们谁坎输了,就给赢的一方两百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