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他怎么跑到新源县去了?”
我一脸震惊的失声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哥冲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很显然他对于陆全友跑去了新源县地界的这事儿,也是充满了费解。
但我很快就把这事儿给暂时的抛到了脑后。
先解决眼前的事儿再说。
毕竟新源县那边给出的最后期限是明天之前。
只要我在明早之前给了对方答复,相信陆全友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思及此处,我便冲我哥沉声的问道:“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我哥走到了坑沿儿上,抬手指着下边坑里的那一片水说:“这坑底的水很深,据说是当初挖土挖的太深,挖到了地下水层导致了坍塌,才形成了一个深达将近20米的深水坑。”
“这下面的水常年不干,等下,我们两个就把车推下去。”
我听得是直咋舌的,扭头看向我哥:“是谁告诉你的?”
“刚从南方回来时,我并没有直接开修理厂,而是倒腾了一段时间鹅绒。”
“来过两次这附近的村子收鹅绒,之前冬天在这儿路过,看到有人凿冰窟窿抓鱼,我就和对方聊了会儿。”
“就是那一次的闲聊,才让我知道这下面的水坑居然会有那么深。”
我哥一脸很轻松的耸耸肩说完,就招呼我赶紧把车给推下去。
对于我哥说的话,我是深信不疑,当下就和他走到了车尾处,在两人合力下,就把车给推了下去。
当车一头扎进了下面的水坑后,我站在坑沿上,静静的看着车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看着同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平静的水面,在盯着看了会儿后,我便和我哥转身,拎着装着20多万现金的编织袋儿走向了黑夜的深处。
相对于把车丢进了深达十几米的水坑,接下来对于编织袋儿的处理,我哥则是带着我走进了砖厂里面废弃的窑洞里,一把火把编织袋连同里面装着的20多万现金给烧成了一堆飞灰。
至于为何要坚定的把到手的钱给烧了。
我虽然没有问我哥,心里基本也能够猜出个大概。
我哥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制造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