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形状规整的玉佩出现在纸上。

“呐，玉佩大概是这个样子，你去让人在江湖上找，很快能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找出当年灭你卫家满门的势力了。”凌陌将图纸拍在他胸口，然后催促，“快放人，说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放人了？”卫拂衣仔细看着手里的图纸，记忆中模糊的东西，仿佛拨开迷雾，映入脑海。

不用查了，他知道这个是真的。

但是……她想就这么走了？

“你不讲武德！”凌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背信弃义，“你……你，你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不论是原书对摄政王的人设，还是这两年的交手，虽然此人手段暴虐狠毒，冷血无情，但是作为反派，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很讲信用。

说要三天后杀你，就不会留到第四天，当然，前两天也能好好活着。

可是现在怎么突然变了？

“武德？我只是仰慕凌先生风采，跟你学的。”

仰慕她风采，跟她学的。

跟她学的。

学的。

的。

凌陌哑口，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一时不知该骂哪个？

看到她惊讶的模样，仿佛这个时候才会放下幕僚的稳重，露出点点小女子的姿态，卫拂衣心情略美，于是——

“来人，把她关回大牢，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什么时候放出来。”

“我特法克……？”

凌陌气笑，看到要上前捆住自己蒙眼睛的侍女，径直拿起她手心的黑缎系在自己眼睛前，伸出双手：“快点，一夜没睡我要去睡觉！”

“……周扒皮老板都没你黑心。”

少女看似小声嘀咕，却又刚刚好可以让卫拂衣听到。

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