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法张口结舌:“我这个,我这个……”
他的头上冒出来一头冷汗,水镜先生涵养深厚,不怒自威,他这样问,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当时青天宗弟子口口声声说你们杜家给他们送信,这就是抹不下来的罪过。
“宗主,这是诬陷,纯粹是诬陷,绝对没有这回事。”
青天宗宗主的脸色再一次阴沉了一些,他这是给杜无法机会,因为杜家有宗门的太上长老,宗主一直给杜家面子,一次次放过他们。
这一次,杜无法居然给青天宗送信,触及到水镜先生的底线。
“哼,”就这一声冷哼,像是一并重锤砸在杜无法的心灵深处,“杜长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一天可是该你们杜家前去守城?结果你指派了杜家天才弟子到城中守候?你的传音符闪烁,给青天宗说什么龙家子弟全部到齐血路中了。是也不是?”
水镜先生慢慢说来。
杜无法脸上都是汗水,他看着水镜先生的眼神都在变换,一股子心虚出现在心头。
“杜长老,我知道你野心勃勃,觑窥我宗主位子好长时候了。如果你杜无法胸怀宗门,不是像现在这样斤斤计较,只是为你杜家谋福利,排斥异己,这个门主我就给了你。”
“你以为我们没有和你杜家的台上长老谈过这事,他说这个宗门绝对不能够给你,因为你心胸狭小,骄狂自大,只能够有自己不能够有人。交给你,这一个宗门迎来的就是灭门之祸。”
“宗主我……”杜无法汗水像是消息一样,滚滚而落。
“龙腾空来了,你以为他打了你们杜家的威风。我问你,守门弟子出言不逊,该不该教训?你孙子杜俊彦三个条件仗势欺人,该不该打?杜乐意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出手,该不该教训?你见过一个三流小城来的人,还没有进到宗门就先在宗门撒野的事情么?”
“结果,你内心不满,给青天宗送信,妄图把龙家子弟一网打尽。龙家子弟怎么了,我们是宗门,宗门就需要人才天才,他们是天才,我们就要好好好对待?这到底是该也不该?”
杜无法脸都变得一片苍白,心神都有些颤抖,嘴片哆哆嗦嗦:“宗主我错了。”
“我知道,你们认为龙腾空得罪了青天宗,青天宗这一次把我们当做仇雠,加以报复。我问你,这些事怨人家龙腾空孩子么?不说擂台下面的是是非非,就说擂台上杀人,那是生死擂,必将有死人。死了这是你经师不到,学艺不高。死了白死。”
小主,
“龙腾空在擂台上斩杀他们有错么?”
“你们倒好,青天总一报复,你们就把这些罪责全部都推到了龙腾空身上。难道说比武时候就应该站在那里让他们青天宗直接杀了?难道说我们宗门弟子见了青天宗弟子就该磕头叫爷,求他们给我们一条生路。”
“你倒好,我们宗门中的天才信息,送给青天宗,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抱着青天宗的大腿不成?如果青天宗支持你,帮助你夺权,是不是你就夺了我们白日宗的权利,一屁股坐在了青天宗的怀中。那样子青天宗就把你当做自己人么?”
“你错了,那样子你一辈子都是青天宗的奴才。一辈子你都比不上青天宗的一个真传弟子。告诉你,你这就是贱。”
“现在青天宗打伤了你家八个天才,并且都是重伤,能不能恢复还在两可之间,杜无法你告诉我面对青天宗你怎么办?”
“你有没有勇气仗剑到青天宗讨回一个公道?”
杜无法的脸色有白变得铁青,汗水哗哗流下。对着宗主窟嗵跪倒:“宗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不明白青天宗为什么敢这样对我们,不是因为龙腾空,而是因为我们宗门弱。就算是同宗连枝,你弱了别人也看不起你。”
“杜无法。”
“在。”
“面壁崖第七层,面壁三年,好好思忖自己的罪过,知道么?”
“属下遵命。”
“报——”传信长老,如飞一样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