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别卿容易 、 见卿难 。

虞意离开以后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城中很快就传出了一条消息,齐家那位纨绔的小公子对一名过路的女子一见钟情了。

除了她再不肯让任何女人近身,他每日里还带着他为她画的一幅画。

终日不肯离身片刻,

人都说他这是被人招了魂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许是对那女子有些许在意,但目的也只是为了弄出些荒唐事来,好转移些某些人的视线。

只是他日日对着那女子的画像,

有些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也许只有后来那幅画被人当他的面毁了以后,就连家也彻底没了,只他一人还活着,以至于落魄潦倒的混迹于街头,却日日拿着木头雕刻她的样貌的那个人才能知道了。

虞意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她也不关心这些,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人而已。

船夫自从知道回去以后,这艘船就做为报酬归他以后,每天看起来都是干劲十足的样子,就连陈皮时不时的踹他一脚。

或者抢他些吃食他都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毕竟对他来说能有这样一艘属于他的船,他以后的日子都有指望了。

对于让他能够有这个机会的陈皮,他自然是态度极好的,有时候陈皮不去抢他,他都还会自己留一些好的专门送给他。

即便他自己可能也没吃好,但这不影响他对他的感激之情?

嗯…被拎着来的感激之情?

虞意想想就觉得这个年代的人,确实是被压迫的太狠了,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些许事情才会让他们那么开心。

因为他们有活下去的东西了。

似乎能活着就很好了。

而陈皮对此完全是不当一回事的就几口解决了,吃完就一脸不耐烦的让人家滚,很明显那是一点良心上的愧疚都没有的。

看起来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反正那是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东西。

虞意觉得但凡换个有脾气的人,

八成都要给他下点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