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血泪悬浮在空中,不停的扭曲着,随着那些痛苦的画面闪过,血泪就会化作一个个不同面容的头颅,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表情痛苦挣扎,扭曲的模样也各不相同。
看着这团血泪,我不由想起在罪证陈列馆里所看到的那些梦境,心脏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黑无常叹了口气:“这并不是那些死难同胞经历承受的所有苦难,是你精神力承受苦难记忆的上限,如果把所有苦难记忆都提取出来,血泪足以淹没这里,也足以让你精神崩溃,彻底疯癫。”
我看着那团不停扭曲的血泪,一时间沉默无语:当年的那段困难岁月,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绝对不能让它再次重演。
“只要我们能一直铭记这段苦难的历史,那这样的历史就不会再重演。如果忘记了这段苦难历史……”黑无常并没有说下去,伸手一招,那团血泪一边扭曲着,一边朝着引魂灯的方向飞去。
血泪靠近引魂灯,引魂灯的灯焰立刻变得黯淡起来。
一瞬间,我心头有股错觉:灯焰似乎也感受到了血泪中的痛苦悲伤,变得黯然神伤起来。
血泪越来越近,引魂灯的灯焰也变成了绿豆大小的一团萤火,发出幽幽的灯光。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引魂灯该不会要熄灭吧?
就在这时,那团血泪的边缘碰触到了引魂灯的灯盏,整团血泪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迅速包裹在了引魂灯上。
血泪顺着青铜引魂灯的外表往下流淌,就像水流落在了干涸的海绵上了一样,泪水被青铜灯体迅速吸收,鲜血则顺着铭文的轨迹,将铭文的一笔一划染红。
引魂灯上那原本黑色的铭文,一行行亮起,就像是被高温灼烧了一遍,随即变成了一个个血红色的文字。
等到引魂灯上的铭文全部变成血红色,引魂灯原本微弱如萤火的灯焰猛然爆出一团火焰,蹿起了一米多高的火焰,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
这样的火焰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引魂灯就恢复到了以往正常的火焰,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
可我总感觉这灯光的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似乎变得更加厚重了,更沉稳了。
就在我看着铭文变成血红色的引魂灯出神时,黑无常大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小鬼子这个民族,因为地理环境和历史原因,他们一直处于两个极端摇摆。”
“哪两个极端?”我对小鬼子的了解并不算很多,以前在网上看公知吹小鬼子如何文明,如何工匠精神,虽然不太相信,也或多或少的认为小鬼子做事还是挺认真的。
可从小学习的抗战史,又让我明白小鬼子是个极端残忍残酷的民族,可要说这个民族在两个极端摇摆,那这两个极端是什么?
最起码在我看来,做事认真和残忍应该没有任何相关,不应该是这两个极端。
“小鬼子的国土一直很小,而且内部战乱频繁,直到我国明朝时期才实现本土几个岛屿的统一,他们一直属于小国寡民,在面对华夏这样的泱泱大国,有一种天然的自卑,他们是天然臣服于强者的。”
“到了近代,小鬼子完成了工业化进程,再加上有美英这样的列强暗中资助,才有能力发动侵华战争,以工业化优势打华夏这样的农业国,这样的胜利让他们的自信心得到了空前的膨胀。”
“从那之后,小鬼子的性格就不停在极度自卑和极度自大这两个极端来回跳跃。他们自大的时候,甚至蔑视他们的主人,想要买下老米,想用经济反过来殖民老美,被一纸广场协定打断脊梁骨后,想起了当年两颗原子弹的疼痛,又开始夹着尾巴做人。”
我想起小鬼子那动不动就点头哈腰的礼节,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
“因为地理没有战略纵深,又常年有灾害的担忧,所以小鬼子这个民族是没有退路的,整个民族是赌徒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