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衍还是老话,也不抱怨,只是让启琊和他一起继续看下去。
而齐衍话音落下,这场戏的主角,也随之登场。
明亮却宛若地狱的洞窟内,一道宛若被层层雾气遮掩的模糊身影从齐衍和启琊背后的洞口进入,他穿过齐衍、启琊,两人鼻尖同样晃过一道鲜明的血腥味。
这人应当受了不小的伤。
只是,当他看到眼前此景时,身上的伤显然都不太重要了些。
只听他低声喃喃一句,“还是……来晚了吗……”
下一秒,一柄寒剑,又从他手中飞出,迅速擦过齐衍的脸颊,钉入齐衍背后的石壁上。
——铮。
剑声微鸣,随着一声惨叫,一同响起
齐衍和启琊同时转身,就见一瘦骨嶙峋之人,被寒剑钉在石壁上。
一张顶多只能算得上清秀的五官本就阴鸷,如今又因为疼痛,又扭曲几分,看上去越发狰狞。
他试图将寒剑从体内拔出,忍着剧痛,颤抖着指尖,试了几回,却都以失败告终。
大概是用剑人有意折磨,被罕见刺穿的伤口未流出丝毫鲜血,但伤口带来的疼痛,却比寻常剑伤,痛伤万倍。
若不是这男人,意志力够强,估计早就疼晕过去了。
男人只是知道挣扎无用,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被层层雾霾掩盖的身影,咬牙切齿道:“你敢骗我!”
“你不也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