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昭内心开始动摇,心跳也开始剧烈的加速起来。
“老公,我这种身材抱着睡觉可舒服了!”
肖若嫣将白玉长腿从被子里伸出,荡在床沿来回摆动。
“那...那我就上来了!”
张寒昭转过身来,语气颤抖说道。
肖若嫣内心一喜,却也是紧张起来,看来今晚终于可以和张寒昭真正的在一起了。
张寒昭刚一进入床上的被窝,就被肖若嫣像树袋熊一样缠了上来。
“老公,今晚我是小毛驴,你是大高马好不好?”
“啊?什么小毛驴大高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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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忘啦白天在集市上...”
肖若嫣本来想把“配种”两个字说出来,到后面确是声如细蚊,哪里还敢在明示了。
正当张寒昭再也抑制不住的时候,窗外一个犹如洪钟般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寒昭,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张寒昭心中赫然一惊,急忙从被窝中闪身而出,同时拽起地铺上的被子将肖若嫣又盖了一层,如临大敌一般看向窗外。
月光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从远方的小路上急速而来,片刻后便无声无息的抵达到院子里,竟是一个面如冠玉的俊朗中年男人。
肖若嫣则也是吓了一跳,蜷缩在被窝中一动不动。
“寒昭,若嫣,勿惊勿怕,吾乃道统正一掌门张勇怀!”
听见对方报出来历,张寒昭心中松了口气。
“道统正一,张勇怀?这就是王松溪和赵夜忠的师父,称自己爷爷为师叔的掌门人?”
“你....是来找我的?”
“我是受师叔,也就是你爷爷所托前来找你的!”
张寒昭想起了前不久刚回来的时候,王大娘就说过爷爷打了一半的麻将的时候,就有个俊朗的中年男人来找,看来就是和这个掌门人一起出去了。只是此刻怎么就他一个人回来了呢。
“我爷爷,他怎么了?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没回来啊?”
张勇怀随后一声叹息,语气颤抖道:
“师叔他受了重伤,已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