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货!有货!”
“爷,小的带您去看看其它的货?”
威朗普一脸开心的问道,这一次性卖出去二十只鹰人,可是笔大生意!何况后面还有,这简直是遇到财神爷了!
小主,
一路走来,路过牛头人、食人魔等生物,科普斯都不太满意,突然,他看见了一个丑陋无比的大个子。
那丑家伙双眼紧闭、獠牙外翻,几缕枯白的头发散乱的挡住了枯瘦的半边脸。
怪物的身高足有两米五,只穿了一件兽皮制作的皮裙。
蓝灰色皮肤松垮的包裹着枯瘦的骨骼,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具骨架。
要不是胸口处时不时还有微微的起伏,科普斯都以为这怪物已经死了!
“那是什么?”
科普斯指着这个怪物问道。
“爷,这是巨魔!稀有品种!”
“介绍一下这巨魔。”
“爷,这巨魔是食人魔的变异品种,体型庞大,生命力极其顽强,顽强的生命带来了优秀的恢复力,在某种情况下甚至于能够达到再生的程度!并且它继承了食人魔的无脑,会在一定程度上无视契约!因为这个,我们只能两天给他一顿饭吃!”
“同时它还有着强大的种族天赋:狂暴!而这只巨魔视乎出现了二次变异,它掌握了精准投掷的技巧,并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驱使毒素!”
威朗普带着一种羡慕和嫉妒的语气给这只巨魔做着介绍。
科普斯听着这巨魔的介绍,越听,眼睛越亮。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实验素材!
“从现在开始,它是我的了!”
科普斯如是道。
“爷,这家伙要100个金币!并且出了这奴隶市场后,我们不保证它会不会伤害到您!”
威朗普一脸希翼地说道。
“给它弄点吃的!”
科普斯不在意的说道,区区100金币罢了!
这世界的货币是金银铜三币,百进。即100枚铜币等于1枚银币,类推。
哦~万恶的资本主义!
科普斯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走去。
海姆、里阿尼在边上跟着,威朗普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引路。
“这些,怎么卖?”
科普斯指着一个栅栏里面的一群人类老头子问。
“爷,这些,您要是喜欢,就当添头送您了!”
显然,威朗普并不在意这些。
果然,弱小就是原罪么。
科普斯继续向前走去。
豪猪人、虎人、鲨人、鹅人等等,那是什么?
科普斯看着前面的这群奇怪的家伙,它们有的明明是人类的样貌,却长着鳞甲和爪子;猪人的形态,却有着一双鹿角;蛇人的形态,却有着半只翅膀;熊人,脚却又是爪子!它们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居然能在一个栅栏里面相安无事,看其它生物时,冷漠的眼底却有着一丝高傲!
“这些,是什么?”
科普斯对着威朗普问道。
“爷,这些,是龙裔!”
威朗普一脸不屑的说道。
“那群下流的龙族们种马行为的结果!”
“它们体内都有着微薄到无法觉醒的龙族血脉,对龙族有着狂热的信仰,瞧不起其它所有的种族,本身却并没有什么实力!”
“经过无数法爷研究之后,证实无法觉醒血脉,从而被瞧不起的存在。他们的价格与哥布林画上了等号!”
“这玩意,有多少?”
“一个村落,大约500人!”
“我都要了!”
这素材,简直是完美!科普斯这么想到。
“海姆、里阿尼,付钱,然后带上他们回府!”
“是!少爷!”
马车行驶在路上,后面跟着一群奴隶,场面是挺壮观!
有人围观,也有人却莫名消失在了原地。
“海姆!去买些魔兽血液过来,阶位没关系,但是量要大!”
“是!少爷!”
“里阿尼,花园里面的那个地下室还在吗?”
“在的,少爷!”
“把兽血放到地下室去!”
“是!少爷!”
地下室内,科普斯揣着有点激动和不安的心,开始了他的第一次仪式。
科普斯触动了脑海中象征着献祭仪式的那股力量。
一时之间,记忆带着大脑,大脑指挥着身体,拿起边上的笔,以兽血为墨,地板为纸,在原先的祭坛处绘制献祭秘纹。
而科普斯就像一个外人一般,看着“自己”在忙忙碌碌的书写着一个个秘纹。
在秘纹完成时,他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并且知晓了“自己”为什么会失去控制的原因:
第一次进行任何仪式时,冥冥中的神灵会指引“自己”进行仪式,并且在仪式后降下神恩,使得这个仪式秘纹的绘制变成“自己”的本能!
“海姆,那些龙裔有多少?”
“少爷,共有532个!”
“带32个来这里!”
“是的!少爷!”
在驱赶着龙裔到达秘纹之上后,科普斯开始献祭:“以血为媒,以吾为介,祭!”
只见秘纹发出血红色的光芒,而后光芒开始向着那群龙裔包裹而去。那群龙裔见到光芒之后开始逃窜,然而在奴隶契约的驱使下,纷纷倒地。
血光完全包裹了他们。
科普斯的脑海中浮现了一群身影,正是科普斯在灰色空间中看到的那八十位存在!他选中了那道正在深度沉眠的神影。
小主,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觉得这个看一眼就让自己变异的神灵牛批!
霎时,血光消失不见,地面干干净净!而科普斯灵魂中的那个伤口,悄然愈合。
就这?
科普斯脑海中的想法才刚刚出现,就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只水晶笔,他感觉到自己和那只笔有着天然的羁绊,就像自己的左右手一般。
伸出右手抓向那只笔,那只笔却在接触的那瞬间融入了他的右手,在他掌心处出现了一道水晶笔的纹身。
在准备研究一下纹身时,一股神威一闪而逝,科普斯知道了,现在还不是献祭那位存在的时候。
这股一闪而逝的神威被很多人感应到了。而老公爵却是面对着地下室的方向流露出了一种担心和释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