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身负重瞳女的诅咒,举步维艰!
“我心里有数。”
秦轩看着跃跃欲试的罗心怡几位气运之女,又瞥见雷狱峰峰主几人,似乎也有话要跟他说。
只感觉一阵头大,随便找了个借口,便逃也似的,返回自己在雷狱峰的府邸。
一直到夜里,府邸来人,一直络绎不绝。
要么是关切他身上的重瞳女诅咒,要么是劝告他不要置身危险当中,不可前往帝落之地。
小主,
直到送走了雷狱峰峰主,他才端起一杯香茗,一饮而尽。
秦轩苦笑地摇头道,“我感觉,这一天,就像是复读机,迎客送客,循环往复。”
荒古镇狱塔内,冷璃点头道,“他们也是关心你!”
如她这般圣王境的强者,当年受伤时,也只能一个人蜷缩在阴暗的山洞里,一个人默默地舔舐着猩红的伤口。
像秦轩这样,一整个瑶池圣地,要么送丹药,要么送大药的待遇。
她是发自心底的羡慕。
“而且,这些人也不知道,我会藏身于荒古镇狱塔当中,只觉得你做事不顾后果,为瑶池圣地扬威名,太不顾一切。”
“谁又能够想到,你就是故意地想要引那些强者入瓮?”
跟在秦轩身边已久,冷璃知道秦轩的心思,绝不可能做出自断退路之事。
看似,是暴露了准帝器的存在,引来那些圣王境的觊觎,身陷囵囫。
实则,不过是秦轩故意为之,为引那些强者进入帝落之地,在那里,借助她之手,将这些圣王境覆灭。
圣王境想着在帝落之地杀秦轩,无凭无据,瑶池圣地也不能为难他们,秦轩何尝不也是这样的想法?
秦轩玩味地道,“你还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谈话间,府邸外的大门,被人敲响。
紧接着,清宁推门而入。
她身着青色的莲花荷叶裙,酥肩半露。
晶莹的锁骨,如同羊脂白玉般,剔透通明。
她一头如瀑的长发,高高地挽起,让得曼妙的娇躯,愈发地玲珑有致。
清宁低着头,走到秦轩的跟前,低垂着小脑袋,瓮声瓮气的说,“公子,我知道错了。”
秦轩秒变脸,不苟言笑地板着脸,沉声道,“错哪儿了?”
清宁心酸地委屈道,“我不该跟紫鸢师姐她们争吵,更不该与她们争风吃醋。”
“我本就是戴罪之身,没有那个资格,更不该奢求太多。”
秦轩不在雷狱峰的这半个月来,她茶饭不思,脑海中,始终萦绕着自家公子的点点滴滴。
随着分别的时间愈久,她愈发无法控制自己所想。
日夜颠倒,辗转反侧。
每到夜深人静时,都会暗自落泪。
她懊悔自己的所言所行,痛恨自己的强势。
她还如同以前一般,自以为是。
若不然,怎会与紫鸢师姐她们争吵,又怎会引得公子的不满?
她已经犯错一次错,如今又是再犯,也难怪公子会生气!
她都觉得自己没脸,再来见公子,可她做不到。
一想到公子不久后,可能又要前往帝落之地,又会分别,便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思念,深夜来寻。
“公子,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
“我只想留在公子身边,好好地服侍您,永远都不分离。”
清宁抬眸,水汪汪的眼眸中,红彤彤的一片,显然哭了许久。
秦轩伸出手,替清宁擦拭着眼角的泪珠儿,平静的道,“知道错了,就留下来吧。”
他也没想过真的为难清宁。
清宁本就是个恋爱脑,都一颗心扑在他的身上,且最为宝贵的清白之身,都已经献出。
让这种恋爱脑叛变?
便是以性命相逼,清宁也会毅然决然地选择自裁,而不连累他。
况且,这府邸里面空落落的,没有清宁,端茶倒水的,都要他自己来做,显然是很不方便的。
清宁抬眸,喜极而泣,惊讶地道,“公子,你原谅我了?”
秦轩在清宁的脸蛋上,微微的掐了掐,继而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拽入怀中,打趣的道,“这么一个小美人,我怎么舍得,真的推出去呢?”
看似是调戏,是不尊重的表现。
可清宁心里,没有半点的排斥,甚至如同吃了蜜糖般的甘甜,十分享受地躺在秦轩的怀中,尽可能地亲昵。
清宁抬眸,弱声地道,“帝落之地开启在即,公子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