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默默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那只是家族，不是家。”

说着，张启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和孤独。

张星野看着张启灵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是啊，张家对张启灵做的那些事情，张家怎么能算是张启灵的家？

或许自白玛死后，对于张启灵来说，家这个概念可能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

“小官，对不起。”张星野为自己说错话而道歉。

张启灵没有回应，只是静的望着前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张启灵的内心深处，有着太多无法言说的故事和情感。

此时的长白山。

吴叁省带着人爬雪山，冻得直打哆嗦。

“三……三爷，这地方好冷啊，一脚踩下去，雪都没到我膝盖了。”

“是啊，三爷，咱们放着大路不走，反而来爬山，这寒冬腊月的来爬雪山，那不是找罪受吗？”

“虽然走大路容易被发现，但是以咱们的身手潜进去，然后昼伏夜出问题应该不大，总比还在这吃雪好啊。”

“三爷，还有多远啊，要不咱们歇会儿吧，真的爬不动了。”

“三爷，你不冷吗？”

吴叁省身后的小弟你一言我一语的。

吴叁省怎么会不冷，真是懂得直达寒颤，只是防护得好而已。

“再加把劲儿吧，早点上去，咱们也早完事儿，如果不是这边查的严，耽误咱们上山的时间，说不定我们这时候都已经在山巅吹着山风，到了目的地了，省点力气来留着爬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