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愣愣点头,“哎,哎,人刀合一,人刀合一,这学生说话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啊。”
韩君屹又撸了把袖子,干劲更足地割着手里的稻子。
“丫头,你这样绑得不对,稻子容易掉。”大伯热情得很。
被指正的白南涔绑结的动作一顿,难得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你这样,来,我给你演示一遍。”
看着手中被抢走的绳子,白南涔先是一愣,随后蹲在老伯的身边认真地学着他手里的动作。
……
夜幕悄然落下,远远近近的景致显得朦朦胧胧、混混沌沌。
姜肆直起身子,龇牙咧嘴地捶了捶酸痛的腰,看着这田里的水稻根茬终于松了一口气。
“哎呦,要命啊,这收稻子怎么这么累?”
大伯笑了笑,头也不抬,“累点还不好?越累钱越多啊。”
斐成艰难地直起腰,只觉得头上在冒星星,他看了眼大伯家的地,忍不住为他捏把汗。
“您家的田这么大,这得收到啥时候?”
大伯抹了把汗,“田大了还不好?供孩子读书呢。”
好在鹿小秋家里的水稻种的不是很多,而且还时不时地有别的农户看不下去,来帮他们三个收割一点。
这才在天黑时把这田里的稻子完全割完。
可把他们给累够呛。
姜肆自认为,他们作为护华司前辈送出的这份大礼可太大了。
几人将最后一捆稻子放到武鹤眠的背上,扶着腰一块慢悠悠地往回走。
把背上的水稻放下,在地上摆好,武鹤眠这才露出解脱的表情,随后呆滞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呼,真累啊,可算是解决完了。”
说罢,他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地对鹿小秋笑了笑。
“咱们能开饭了吗?”
鹿小秋咧着一个大笑脸对着几人频频点头,立刻跑到菜园里去摘了些新鲜蔬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