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红花?那是什么东西。”
锦旋不解
徐太医语气凝重道:是一种让女子体质畏寒,不易受孕的东西。”
与红花同种,但功效比红花低甚一些,但也是女子轻易不敢用的。”
“皇上才第一次留宿长秋宫,皇后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照容唏嘘。
只是皇后为什么要动李贵人呢?
锦旋还是不明所以
照容却心知肚明道:皇后是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李贵人
如此性子,又无圣恩,才进宫没几日,既也招来如此之祸了,当真是可悲可叹。”
徐太医道:娘娘,恕微臣说句不该说的,皇后娘娘既然要动李贵人
想来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会不会?”
照容道:这件事本宫自有分寸,你就无需再管了
悄声送走徐太医后,照容才让自己放松下来
缓缓回忆着一桩桩的糟心事
又想起了那个夭折的孩子,心如刀绞,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昭阳殿中皇后还带着惺忪的睡眼,泛着困
由着宫人们给自己梳妆
冬雁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带着狡诈的笑意
对着皇后附耳说了什么,皇后听后却瞬间来了精神,睁大眼睛道:当真?”
冬雁点头道:“奴婢不敢欺瞒娘娘。”
皇后不禁笑道:“这可真真是个好消息,她身为宫妃
居然做出这等恬不知耻之事,本宫早就察觉他们二人不对劲,果然如此”
冬雁道:娘娘,我们该怎么做?”
皇后思考过后,对殿内的宫人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众宫人退下,
皇后迫不及待,继续看向冬雁:快给本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冬雁点头道:“回娘娘,是咱们安插在仪銮殿外殿
洒扫侍奉的宫人小玉昨夜亲眼看到,仪銮殿已经掌灯之后
由着大宫女亲自打开侧门,将一男子迎入里殿中,且殿门紧闭
宫人全部屏退,待了许久后才出来,看着身着打扮像是一太医。”
“太医夜半不在御医院当值,跑到仪銮殿做什么?
也没听闻那高照容昨夜身子不适啊?”
冬雁继续道:“谁说不是呢,这也太过可疑,没让宫人伺候
一个太医和一个嫔妃独处一室,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这也太?”
皇后眉头一扬道:“太医?
若本宫没有猜错,应该是最受高照容器重的那个徐太医吧?”
“徐太医?”
冬雁想了会后道:您这么一说,奴婢倒也想起来了,小玉之前就说过
那徐太医总是往仪銮殿跑的勤,且,且与高贵妃关系亲切
甚至,甚至超乎了主仆之谊。”
皇后笑道:“想来无风不起浪,若非是确有此事,也不会令人猜疑
好一个高照容啊,霸着皇上的恩宠还不够,居然还想生出别的心思?
后宫且能容忍如何作风之人?
就算本宫不作为,皇上却也不断不能忍
若是叫皇上知道,他最宠爱和信任的女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你说皇上会如何处置那高氏?”
冬雁为难道:可就算这样,也不就能因此而定那徐太医与高贵妃确有私情啊!”
皇后冷笑一声道:那我们就给她添一些柴,让这火烧的更旺一些
而皇后与冬雁的对话,正被殿外端着盆子
要给皇后净手的穆涵听了个仔细,听着皇后又要针对照容
穆涵心乱如麻,皇后已经提防自己,不让自己近身伺候了
自己还要继续拦皇后的路吗
穆涵一时间已不知该如何自处
宫道上,迎着微风,照容和罗夫人并肩而走
罗夫人不禁道,“姐姐,好好的怎么想着要来看这李贵人
她这人一向冷面冰霜,咱们何必招呼她
照容道:正因为她冷面冰霜,所以,难免树大招风
让自己的性子成为自己的弱点,被人算计,李冲与本宫父亲算是有些交情
之前也是相求于本宫看顾着李氏,本宫受人之托,还是来看看吧
能不能听进去在她,本宫不过也是尽一些地主之谊罢了。
说话间二人走至李贵人的长秋宫
李贵人只言自己不喜吵闹,喜欢安静,非是自己挑了最偏僻的一处住所
连带着宫中的宫人也是寥寥无几
不禁让喜欢热闹的罗夫人感叹萧条和冷清
入长秋宫后,宫中为数不多的宫人们忙相迎了照容和罗夫人。
“你们贵人呢?”
罗夫人问道。
“贵妃娘娘。”
还没等宫人们回答,李贵人的贴身宫人翡翠听到动静忙跑了出来
“不知两位娘娘大驾光临,奴婢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