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苦笑一声,暗道:“这祝英台还真是口舌,这么小人刚上山就知道唯她马首是瞻。这又让她收了一百人,我们来江州收部曲,她的势力却越做越大。”
无奈西摆手先让他二人下去。
牙牙又带着春哥拜了一拜才要退出门去。
陈福寿再望二公子的脸庞,看二公子盯着桌几一言不发。只有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又变。
火盆中的炭火映在二公子面庞之上,竟有几分孤寂感。
陈福寿怕二公子想这一事再走火入魔了,劝慰道:“二公子,这人不抓住,没和马太守对质过,谁也不知道真假。
咱们不能只因那贼人说几句,这小孩子说了几句咱们就当真。”
马文才久久回神道:“我也是你这番想法,可那哑子说那贼人的脸型和眼睛和我相像。
你也听见那老儿和那一男一女叫他是‘文言’公子。
马家族谱我看过,到我们这辈是诚,言,才,彬 ,礼男丁依字往下排。族谱秘事,还有哪个能知道?
那人叫文言,在我和我大哥之间,不是我父亲的儿子还会是谁?”
马文才气的腿蹬一下被子,腿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咚咚乱响。
陈福寿拍手叫道:“二少爷,你腿能动了,还有这么大的劲头,看来那药劲是过去了。”
陈福寿顺便去看他自己的腿,拍了又拍。
马文才见自己腿能蹬了,便不住的拿腿泄愤。
拍着大腿道:“我真想去军帐中问问我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出一个兄长出来。这兄长好好的怎么竟成了我们的仇家。
他在外征战这多年,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们和母亲啊。”
陈福寿见二公子的双脚已经能蹬,自己比他吸进去的少,怎么自的腿还没有知觉。
自己着急也开始不停拍打,恨不得登时就能站起来。